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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池大人的手下,將我們祁家翻了個底朝天?我們從頭到尾可有阻攔過?”

“便是你這個婦人,不像樣子!”

池劍看到溫玉雪就來氣,自然口不擇言:“昨日用了各種法子,讓我以為祁承星不在府中,在你們祁家耽誤了好些時候,這才讓匪徒從姜州城溜走,今日本官必定要對你嚴懲不貸!”

“咳咳!”

池劍剛翹起“尾巴”來,就被鄭大人的咳嗽聲提醒。

溫玉雪趁著機會,又問池劍:“昨兒的情形那麼多人看著,也能為我們祁家做主。我記得大人當時聽到我夫君的房子裡有聲音之後,本阿里是打算走的。後來有人給大人說,我夫君不在家,這才讓大人帶著人在府中鬧了一出,耽誤了好些時間。”

“哦?還有這樣的事?”

張淳順勢接過溫玉雪的話頭問池劍:“是什麼人謊報情況,耽誤了你後來在姜州城搜查?”

池劍低下頭來,自然不想說出胡輝維的名字。

但他身旁有邀功心切的侍衛,站出來立刻指證:“回大人的話,那人正是姜州商會的會長鬍輝維。”

“哼,放肆!”

張淳的手,狠狠地拍了拍一旁的桌案:“本官也聽聞,昨夜宵禁,偏偏胡會長能夠在城中來去行走。不僅去了一趟祁家找祁紫俊,更是去了祁承星家中為難其夫人。姜州城的宵禁之令,便是這般執行的不成?”

他冷哼:“還是說,這個胡輝維和祁紫俊,本就是對方放出來的迷霧,一個商會會長急於陷害旁人,這事兒本就值得商榷不是嗎?”

鄭大人坐在明鏡高懸的匾額之下張了張口,都不知該怎麼為胡輝維解釋。

張淳趁機指揮差役:“去,將胡會長帶過來。”

與此同時,他又看向池劍:“還有那個祁紫俊,他這個迎使官當值期間發生如此事情,若不重罰,還怎麼給蓬萊一個交代?”

對池劍和鄭大人來說,胡輝維才是更加值得保住的人。

至於祁紫俊……

他們二人對視一眼,池劍便做主:“來人啊,將祁紫俊帶上來!先打五十大板,而後再聽從張大人和三殿下之意重重處罰!”

公堂上的板子如此厲害,只怕這五十板子下去,得要祁紫俊半條命。

祁紫俊被帶上公堂時,臉色都煞白。

可他的嘴巴被堵死,連叫喊的機會都不給。

只能任憑差役們將他綁在木凳之上,眼睜睜地看著板子狠狠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