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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女商。所以平日不得不穿著穩重,行事雷厲風行。

褪去那些要佯裝給外人看的外表之後,她也不過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呀!

這一刻,萬千憐惜好像絲絲縷縷的線,密密地將祁承星的心臟包裹。

他稍稍伸出手,想要撫摸溫玉雪恬淡的側臉,卻驚動了她本就沒能安睡的心。

倏然坐起身,溫玉雪眸光中的茫然只是一瞬。

而後驚喜又堅定地看向祁承星:“祁承星,你醒了?!”

從未有哪個女子口中念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如同現在的溫玉雪一般溫柔又充滿了希望。

祁承星的渾身都在疼著,嘴角卻勾起笑來:“我醒了,阿雪守了我一夜,辛苦你。”

再也沒有平日的鎮定自持,溫玉雪幾乎撲向了祁承星。

但她又顧及著祁承星的傷口,不敢使勁,只是小心翼翼地將祁承星的腦袋圈在懷中:“太好了,你總算醒了!你沒事就好!”

還不等她再多說,外頭就響起晴彩的敲門聲:“爺,夫人,府衙那邊來人了。說三殿下請爺過去一趟。”

溫玉雪皺眉:“此刻嗎?爺剛醒,容他喝一口粥的時間都沒有嗎?”

晴彩嘆息:“一刻前就來催了,奴婢只怕那邊是有急事。”

溫玉雪還想再為祁承星爭一點兒時間,他卻伸手拉住溫玉雪的手,對晴彩回道:“我收拾穿衣,這就出門。”

而後他拉了拉溫玉雪:“夫人與我同去。”

是命令,不是詢問。

溫玉雪怔了怔:“你們去府衙,我怎麼同去?”

“無妨。”

祁承星定了心思:“你是我夫人,昨日那樣的大事讓你傷心又焦心,今日若有結果,也該叫你同去。”

結果?

溫玉雪還沒品明白這詞兒的意思,祁承星就已經站起身走向溫玉雪的妝臺:“只怕要勞煩夫人,為我這個糙老爺們的臉上點一點脂粉。至少讓我看上去……不像是受傷的模樣才好。”

溫玉雪瞭然,不再反對。

就算前路還有坎坷,他們一起走就是。

——

片刻之後,當房門開啟,一個如同平日一樣穩重森冷的祁承星,就出現在晴彩她們跟前兒。

明明傷得那樣重,可他連走起路來的樣子都和平日沒有差別。

溫玉雪就站在他的身側,手輕輕地挽著他的臂彎。

二人走出祁家大門的時候,府衙的人已經在外等著他們了。

是昨日的那個衛隊長,聲音裡帶著幾分嘲諷:“池大人和三殿下都催促多時,祁家大少還是別因為貪戀美色就怠慢了才好。怎麼今兒去府衙,還要帶著自己的夫人裝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