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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今日入祁家,實在是厚著臉皮了。我知道,不該再問姐姐開口。可我也是溫家的女兒,求姐姐看在我和俊郎日後還要生活的份兒上,再添置些嫁妝吧!”

她期期艾艾地紅了眼:“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和俊郎有了家底,方才能一如姐姐和姐夫般琴瑟和鳴。姐姐放心,我和俊郎定會用心。待他入京入仕,今日的恩情會加倍還給姐姐的!”

溫芙蓉是個聰明人,如此一來,祁劉氏心裡那點兒對她的不喜也消失殆盡了:溫芙蓉從溫玉雪的手中要到的東西,日後還不都要落到祁劉氏的手裡?

只是今日這場景,溫玉雪若不接了茶,不就等於直接和祁劉氏甚至祁承星的父親撕破了臉?

還不是時候。

她這麼想著,忽而感覺到身旁的祁承星站起身來。

所有人都詫異地盯著他,就看到祁承星拍了拍腦袋,想起什麼似的指著溫芙蓉身上的衣裳開口:“想起來了。這身衣裳,前兩日我在玉香樓見過。那位花魁娘子的舞衣是不是?”

溫芙蓉竟然穿著青樓之中花魁娘子的衣裳?!

這下,連祁紫俊都坐不住地倏然站起身來黑了臉盯著溫芙蓉:“怎麼回事?!為什麼穿著花魁的衣裳?我家是書香門第,你怎能穿著一個妓子的衣裳來拜堂?!”

“鐺——”的一聲,溫芙蓉被嚇得手中托盤都落了地。

敬茶的事情不了了之,祁承星還不嫌看熱鬧事大一般涼涼對自己的父親開口:“當年祖父還在世時,就因為一個青樓女子差點兒將整個祁家都毀了,這事兒父親還沒忘吧?”

祁老爺最是要臉面,想到祁家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敗落,他憤然將手中茶杯砸在了溫芙蓉的腳下。

溫玉雪趁機上前,一把拽住了溫芙蓉的衣衫,關切又急迫地開口:“還不快脫了?咱們溫家雖是商賈,可什麼時候與青樓女子往來過?蔣姨娘就是著急你喜服的事情,也不能同青樓女子借衣裳啊!芙蓉,這件事你們做得太過分了。”

溫芙蓉的肩頭一涼,衣裳就這麼被溫玉雪還有祁劉氏身邊的丫鬟婆子給扒了下來。

儘管她裡頭穿著中衣,可一路這麼跟在黑著臉的祁紫俊身後走回房中,也實在丟盡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