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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跪下認錯?”

她氣勢昂然,讓祁員外舉著戒尺卻不敢落下。

祁劉氏上前,看似要說和:“哎呀,你就不該來此!實在是大郎過分,方才在宴席間都沒給他父親臉面。如今責打一番,去一去他身上的流氣,不也是為了你好?”

上一世的祁承星在祁家沒少受委屈。

看溫玉雪站在了自己的身側,祁承星也森冷開口:“今日婚事盛大,父親卻在宴席上處處露出不喜溫家商賈之意。難道不是父親不給我臉面嗎?”

其實上一世,祁員外就處處瞧不上溫玉雪商賈之女的身份。

如今當著溫玉雪的面兒撕破這一層,鬧得祁員外好大一個沒臉:“混賬!當著新婦的面兒,你胡沁些什麼?!竟是我白白教你養你了這麼多年,把你養成白眼狼了不是?!”

“就是!”祁劉氏在一盤煽風點火,“星哥兒啊,我是真沒想到你到如今還不知悔改!你母親留下的那麼多東西你都藏起來,就看著我們祁家落難也不管。如今還同你父親頂嘴,難道你是忘了,你吃的誰家的飯,住的誰家的屋子嗎?若沒有我和你父親,別說是考中舉子,只怕你如今都要到外頭喝西北風了吧?!”

溫玉雪也有些不解,若祁劉氏所言為真,為何祁承星不乾脆出去自立門戶?反正他並非沒錢——那些聘禮若不給自己,也足夠他生活得不錯。

許是本就撕破臉,又或者祁承星壓根不在乎。

他冷笑一聲,不介意將祁家所有的腌臢都展示在溫玉雪的面前:“若非我母親,哪裡來的今日的祁府?這裡是我家,我哪兒也不去!”

“放肆!”祁員外的戒尺終究還是朝著祁承星的身上落下,“我還活著,這家裡還輪不到你做主!難不成你真想讓我在新婚之夜趕你出院子?”

祁承星紋絲未動,任憑戒尺重重地落在自己的肩頭,將他的紅衣都扯破一道口子。

看著那破口露出來了猩紅的傷,溫玉雪自明白祁員外的涼薄。

她上前,高昂著頭看向祁員外:“夫君說的是。這裡是他的家,是他母親一手建立起的院子。我們如何能走?若公公實在不願我們住,我倒有個兩全的法子。”

感覺到祁承星拉了自己一把,溫玉雪卻固執地盯著錯愕的祁員外:“我們如今住的院子,公公開個價,我買下來就是!”

此言一出,四周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