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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關上的車門忽然被拉住,一句很清脆的女人的聲音:“等等!”麻子哥眼前瞬間一亮,問她:“幹嘛?美女有事?”

周生生笑了笑,笑得有點風情萬種的意思:“車裡那女孩是我的朋友,你們帶她去哪裡?”麻子哥明顯有一瞬間的愣神:“朋友?”然後又反應了過來,嘴上浮起一絲隱蕩的微笑:“既然是你朋友,她叫啥名字?”

“你管她叫啥名字,你認不認識她就帶她走,信不信我報警?”周生生瞪眼插腰威脅他。麻子哥有一點點的慌亂,但久經人事的他很快就明白眼前這女人在唬他,可他弄不明白這女人是為了啥,難道是傳說中的打抱不平?

計程車司機忍了很久,終於再忍不住磨磨唧唧說話不走的,不耐煩地問,:“到底走不走?不走就下車,我趕時間!”

麻子哥還沒說話,周生生已經遞過去一張十塊的紙幣,“謝謝大哥,我們不走了,麻煩呢!”司機下巴示意將醉酒的女孩抬下去,他本不願意載這一趟,萬一吐了弄髒車,他不光得花時間,還得掏洗車費。再說一車的酒味影響他下一趟的生意。所以這三人一下車,‘嗖’的一下子開得不見!

麻子哥因為被壞了好事而憤怒的臉,盯著周生生,語氣也不再客氣:“婊子,你特麼今天是存心來找事,是不?”

周生生冷冷地看著他,顯然婊子這個詞讓她很不舒服。言繆一言不發地走了上去,站在周生生前面。

麻子哥看著言繆的下巴,那似乎挑釁的姿勢激怒了他。

“你幫這婊子出頭是不是?看她的騷樣,你不會是他的龜公吧?”他往前走了三步,拳頭在言繆眼前晃了晃,跟港片裡的混混一樣醒了醒鼻子。他搖著頭,每走一步都要問一句:“是不是?”

他們站得如此之近,言繆冷冷的看著他:“你跟這位姑娘道歉,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他下巴揚了揚,示意了下身後的周生生。

麻子哥突然大聲笑了出來:“哈,道歉,要我道歉,今天特麼太陽打西邊出來呢,你爹我……”話聲突然中斷,被一聲悶響打斷。

言繆突然間一個飛肘,打在他鼻樑骨上,身體很自然地跟上去又給了兩肘子,將肘子頭一按,一膝蓋頂在臉上。麻子哥仰天摔倒,鼻子嘴裡鮮血狂噴,他身後的兩個小弟,瞬間嚇得有點呆,一個扶著醉酒的女孩,一個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周圍人群一下子圍攏過來,手機爭相開啟,開始拍影片,地上麻子哥捂著臉,痛苦地嚎叫。

言繆拉了也有點呆的周生生,淡淡的說:“走吧!”

周生生有點忐忑的問:“他不會死吧?”

“不會!我下手有分量,我知道輕重!”走出兩步,看見自己停的麵包車,嘆了口氣,點了根菸,長長的吐出一口眼圈,又說了句:“不用走呢!你打電話報景吧!”

周生生詫異地問:“為啥?你還等著警察抓你呢?”

言繆蹲在馬路牙子上,指了指頭頂的監控,一看那明晃晃的眼睛,周生生瞬間明白了什麼,他們的車牌,面貌,剛才的情況,早已經被記錄了下來,她突然間有點後悔,但還是撥通了報警電話,這樣至少可以爭取個認罪態度良好。

言繆聽著麻子哥殺豬一樣的嚎叫,掐滅菸頭,跟地攤老闆要了半桶水,從麻子臉上澆了下去。麻子哥被血糊的臉一下子衝得雪白,只有幾條細細的血線流出來。

言繆拍了拍他的臉說:“這樣好看多了!”站起身向周圍的人群大聲說:“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別拍了!”

人群攝於他剛才打人的威勢,紛紛散開一個大圈,然後景笛很快就響徹在這小街。

言繆坐在桌子的對面,對面一對帶國徽的景帽。

“姓名?”

“言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