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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美人悠然地吸了一口,又緩緩吐出幾口菸圈,緩緩噴在帥哥臉上,帥哥享受地閉起了眼睛。伸出手,想去抓她的黑絲長腿。大美人一腳踢開了他伸過來的手,將煙彈在了地上,說了句:“你這劣質香菸太難抽了,還是抽我的吧!”

她蘭花指從包裡拈出一張紙盒,抽出一支細細的不知名的香菸,遞給了那帥哥一根,說了句:“嚐嚐吧,一支一百塊呢!”

帥哥被這煙的價格嚇了個清醒,雙手捧著細細檢視,說了句:“沒有商標啊!這什麼煙這麼貴!”

“特貴的,你沒見過,別找了!”周美人悠悠看著浩瀚的星空,又悠悠地來了一句,“你們這種下等人抽不起的!”

‘下等人!’這三個字是如此的刺耳,如一個巴掌摑在帥哥臉上,那人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霍’的一下站了起來,紫漲著臉,瞪著她,似乎想扇她一巴掌。

卻沒想周大美人一點也不著急,看了看炒粉的老闆,問了句:“老闆,炒好了沒?”又回過頭,像個老師一樣給帥哥訓話:“小夥子,聽姐的話,趁著年輕,趕緊去想辦法多賺錢,別在這浪費青春,等你真有錢呢,漂亮的女人往你身上撲,你又何必來地攤邊找不自在?”

帥哥說了句“要你管!”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轉身走開!遠遠地低聲來了句“不就是一個婊子!出來賣還裝清高!”他的聲音不大,但也絕對不小,剛好可以讓後面的周生生聽到。

周大美人臉上沒有一絲的不悅,依然微笑著,轉過頭笑對走過來的言繆說:“你看,男人的德性都這樣,得不到的女人就是惡語相向,一旦沒希望,真實的嘴臉就出來呢。”

言繆很無奈:“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本來一句話就能打發的,或者直接裝個不認識就可以呢,又何必調戲人家呢?還給人上政治課!我要是剛才那男人,一口老痰吐你臉上都是輕的。”

周生生嘖嘖了一聲:“呦,沒看出來你挺厲害的呀,那為什麼剛才見個前女友都不敢進門?”

言繆臉上閃過一絲黯然:“那不是我前女友,或者……以前也應該不叫女友吧!”

周生生明顯察覺到了楊某情緒瞬間的低落,她是如此的聰慧,立刻轉變話題的焦點:“你以為來這裡的男人都是好人?呵呵,告訴你吧,來混酒吧的男人就沒一個好貨!”

言繆本來想爭兩句,但一回想跟她計較個什麼,吃完送回去就完事呢,便沒有介面,低下頭玩弄手機。

炒粉終於姍姍端了上來,周生生用筷子撥了撥,問他“你真的不吃一點麼?”

言繆低著頭,淡淡的:“你吃吧!

他淡漠的口氣讓她瞬間有點不知名的火起,她也在奇怪自己會生一個陌生男人的氣。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不說話,只在碟子裡撥來撥去,挑其中的肉絲。

雖然已是年關,深圳的夜生活主體人流都已經回家過年。但在這個小小的商業街背後,還是有許許多多的酒吧網咖,間或雜著一兩家關門的。

炒粉老闆的生意依然很紅火,不時有年輕的男人走過,坐下,眼睛偷瞟著她桌下的黑絲。

周生生當然不急,她的生物鐘就是夜色來臨時身體才開始煥發活力,更何況身邊這男人一心想著早早的送她回去,她就偏不想讓他早回,他越在那淡定的看手機,她就越生氣,這男人彷彿對她的絕美豔色視而不見。周圍的男人偷瞄呆看吹口哨的都有,獨獨他坐得最近,卻視她恍如無物。

當三個染著奇怪髮型的社會青年扶著一個醉酒的小姑娘坐在對面時,周生生的嘴角忽然抿起一絲微笑。

小姑娘長得很清純,穿戴是很樸素的廠妹型別。臉上紅紅的,估計已在酒吧灌了好些酒。凳子都坐不住,需要旁邊一男的扶著。那男人還在跟老闆要酒:“老闆,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