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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老驢:

“老驢你也不想想,我出門經商做生意,什麼人沒見過,那妹子酒也不喝,說話時也是淡淡的,不是這意思還是啥意思!”

“然後呢,為什麼進醫院呢?”

言謬又給莊皓斟了滿滿一杯酒。

“昨晚上老驢送人回家,估計那妹子拒絕了他,他一發狠,拿自己出氣,手砸在樹上,諾,就成了現在這樣子。”

莊皓特意指了指老驢左邊被紗布包起來的手。

言謬終於明白了這傷口的由來,但心底還是有一絲絲的同情。

老驢從小家窮,比之自己家基本差不多,甚至更甚,很多時候有心事也是放在心底,從來不說,有了喜歡的女人也不敢和人去表白,這次估計壯起了多年的勇氣,好不容易張一次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拒絕。

估計對他心靈算是一種重創。

這傷口啥時候能長好他不得而知。

但在多年後的某個夏日,老驢將這女孩從轎車裡拉出來,當街對著她的頭髮撒尿的時候,言謬知道,這個創口他窮盡一生都沒有治好。

“不喝了,腦袋有點疼,出去透透風吧!”

老驢估計嫌他們說他的事聽得不悅,率先走出了川菜館。

莊皓向言謬微微一笑,悄聲說:“真的生氣了!”

一邊從那個什麼皮的皮夾子裡掏出張百元大鈔結賬。

外面的風很冷,幾杯酒一下肚,被冷風一激,立刻上了頭,老驢的情況好不了多少,搖搖晃晃地往前走,嘴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言謬和老驢酒量都不高,但莊皓自小被他爹灌酒,又經過這半年的歷練,酒量要比二人好很多。

而且,莊皓他爺爺從小開的菸酒糖茶的店鋪,酒量好自然不奇怪。

三人走在寒冷的夜裡。

老驢的醉意明顯有點大,嘴裡含混不清地一直在嘟囔:

“老子請你們喝酒,你們也該請我做點什麼吧,白白喝了老子的酒,不回饋點什麼,太也對不住兄弟了!”

莊皓神秘的一笑:“就怕你不提,上車!”一邊讓言謬把莊皓扶上了摩托,夾在了中間,生怕他酒後失去平衡,一個倒栽蔥掉下來。

那他倆的罪過可就大了,傷上加傷,怎麼對得起李大伯父的殷殷期待?

“去哪裡?”

言謬有點好奇地問。

“到了就知道了!”莊皓的嘴比蚌殼還嚴謹。

成年後,大多數男人喜歡的都是尋歡買醉,開著超跑賓士的有錢人的情調高一點,載著漂亮的女人去海景房,或是高檔的酒店,在海邊吹完海風,開完宴會,然後帶著漂亮的女人去開房。

而廠子裡的打工仔,在發工資後,對著啤酒,燒烤攤和炒粉一頓大快朵頤後,看著亮著霓虹燈的會所,懷著愉悅與期盼的心情,躺在窄小的房間板床上,看著選單嘴裡說一句:

“哪個套餐便宜點?你們88還是66號更漂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