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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寧冷眼看著自得的劉大夏表演,真的忍不住可憐起他來。不過想到皇上定下的時間,還是揮揮手。一旁的錦衣衛行刑手瞬間撲了上去,一把撕開劉大夏的二品補子官服,把赤裸著上身的劉大夏按倒,兩人架著掛在十字形木樁上。

錢寧拎著一條鞭子過來,上下打量一下,啪!特製的牛皮荊棘鞭在劉大夏胸口,留下一條彎彎曲曲的傷口,鮮血淋漓!劉大夏養尊處優,什麼時候遭過這樣的罪?瞬間身體繃直,嘴裡倒吸著涼氣,胸口肌肉不住的抽動。

錢寧也不廢話,手中的鞭子上下翻飛,啪啪聲不絕於耳。劉大夏幾次想要求饒,卻被雨點般的鞭子堵了回去,錢寧似乎根本不想知道答案,只想狠狠的揍他過癮。好不容易錢寧停下,胸口稀爛的劉大夏咬著牙,正想套錢寧的話,錢寧卻又拿起爐子裡火紅的烙鐵,朝著劉大夏一笑:“劉先生啊,胸口打爛了,很容易感染的。什麼是感染?別問我,我不知道,是‎​​‎​‏‎‏​‎‏​‏‏‏吳王說的。嗯,給你治一下哈,忍著點,幾下就好!”

呲!青煙冒起,空氣中頓時充斥著皮肉燒焦的臭味。劉大夏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有一天,落到如此田地,劇痛讓他說不出一句話,只是拼命大喊。

錢寧看了看自己的傑作,歪著頭打量一會,拿起另一個烙鐵:“劉先生,這地方熟了,可是其他地方還夾生著,這不好啊!做事就要全須全尾,錢寧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

呲!烤肉的香味和焦糊的臭味交織在一起,不一會,劉大夏的傷口全都焦黑一片。錢寧拍拍手:“這多好?平坦一片大草原。劉大夏,你想起什麼沒有?”

劉大夏無力的呻吟著,剛剛的酷刑耗盡了他的力氣,實在沒勁了。錢寧一拍腦袋,笑吟吟的看著劉大夏的要害:“劉先生飽讀詩書,寫史記那位是怎麼寫出來的,想必比我清楚地多,要不我發發善心,也幫你來一刀?保不齊你也能寫一部煌煌鉅著?”

“啊!等!等一下!”劉大夏這回是真的嚇壞了,再是讀書人,那也可是男人!他可不想做一個太史公第二!他勉強開口攔住錢寧,喘息幾下之後,迫不及待的說道:“錢指揮使,劉某有話要說!”

錢寧點點頭:“可以!劉大夏,實話說吧,有沒有你的口供其實都不要緊。你們文人好扎堆,安上個名頭就可以抓人。就看萬歲想幹什麼了,萬歲想要兵部歸心,那錢某就弄個名單出來,把你的手印一按就齊活的事。你啊,還是痛痛快快說吧,省的皮肉受苦!看見沒?錦衣衛什麼手段沒有?梳洗、剝皮、採耳、抓筋,任你是鐵打的好漢,到了這裡,呵呵,你懂得!”

劉大夏打個寒顫,剛剛真的是生不如死,真要是那些手段齊上,自己真的扛不住。想當年大唐狄仁傑,一被來俊臣下獄,馬上招供,自己何德何能超得過狄公?他嘆口氣:“錢指揮使說的是。此事源於香山會,西郊香山

有一碧雲寺,碧雲寺住持於御馬監太監於經交好···”

朱厚照很快就拿到了劉大夏的供詞,看著看著,拳頭越握越緊。他抓住供詞正想撕碎,卻慢慢鬆開手,輕輕撫平。沒想到宮中就跟菜市場一樣,善惡忠奸莫辯,什麼人都有!看來是張永受了於經蠱惑,又和黃洞明、劉大夏勾結,這才有了奇恥大辱!怪不得劉美人總要去碧雲寺還願!

“劉瑾,拿下於經!錢寧,拿下黃洞明!等等!朕想想,王鏊!劉瑾,王鏊此人如何?”

劉瑾眼珠一轉,馬上進言:“萬歲爺,聽聞當年興王常被王鏊誇獎!後來興王起兵拉攏一眾藩王,被吳王擊敗,王鏊還在朝中抱怨。其餘的,就不是奴婢能知道的!”

朱厚照點點頭,很是滿意:“原來是這樣!想起來了,前幾年興王府長史是不是換成王鏊的門生呂,呂什麼?”

興王做夢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