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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這種生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絕對不能讓她們騎到男人頭上!】

類似這樣的話白希洛從小聽到大,不過他並未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這事其實很好解決。

首先,主流社會還是男主外女主內的,給她們分析職場生活對女性不利,家庭的和諧穩定需要女人撐著,以及孩子更需要母親。

…將她們關在家裡,掌握了她們的生殺大權,就等於贏了一半。

男人還是該怎麼玩怎麼玩,有什麼就哄著拖著她們,等她們發現無望,孩子都大了,還能跑哪兒去?

就算她還是狠心要走,屆時人老珠黃,沒人接盤,她怎麼生活?

…總之,只有雙方都是窮鬼才需要擔心這種問題。

白天的事給了白希洛一點小小的震撼,以致於夜裡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失眠。

閉上眼都是夏頭男磕頭求饒的窩囊樣。

……今時不同往日了。

白輕雪一看就是要成大事的人,如果她安分守己地輔佐自己還好;

要是她對權勢欲罷不能,一心想建設“自己的王國”,來個“垂簾聽政”哪?

傳出去他這臉往哪兒擱?

況且,聽說精神病患者巨力無匹,姐姐已經有這個傾向了,現在的她他未必還製得住。

唯一的好訊息是,她瘋得精神穩定,有條有理,還能自食其力。

白希洛越想嘆聲越大,乾脆翻身起來做點什麼。

萬籟俱寂,月至中天,霜白的地面上映照著他恣意搖擺的影子,小徑兩旁是浸在濃郁夜色中怒放的玫瑰。

儼然一副老電影的意境。

白希洛呼吸著涼夜的潮氣,望著被月色照亮的庭院,心也跟著恬靜了。這導致他出來沒多久就想回去了。

人一不想事,就容易犯困,來都來了,至少走完這一圈。

忍耐一下吧。

行至中庭的時候,鞭子破風的簌簌聲驀地匯入耳中。

白希洛循聲望去,中庭的老樹下搖晃著兩個身影,一個男人詭譎地被倒吊在樹上,口中塞著抹布,皮鞭抽得他嗚咽不止。

白希洛突然懷疑自己走在夢中。

揮舞著皮鞭的,是套著鋥亮長靴的褲裝女子;樹上懸吊的,是家裡塊頭最大的打手。

…這一切太童話了。

與她的動靜相比,白希洛幾乎沒有發出聲響,可那位長髮如織的女子還是驀然旋身,幾乎在他發現她的同時就與他對上了眼。

空氣中有數秒的沉默。

【帥氣】白希洛不曾用類似的詞彙形容過美人,當她回過身殺氣凜然的瞬間,他的腦中情不自禁地跑出“英姿颯爽”四個大字。

“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到花園裡做什麼?”

見到是他,她眼中的殺氣肉眼可見地退卻,話語卻仍然嗆得很。

白希洛的眼神掠過她毫無修飾的連衣褲——好傢伙,不穿襯衣?

白希洛頓時有些不是滋味:“這話該是我問你吧,姐姐?白家的千金大晚上在這裡私會男僕,傳出去可不得了。”

白輕雪重重地嗤了一聲:“心眼髒看什麼都髒。”

白希洛不服,眼神代替他訴說。

“有完沒完了,你當人人都同你和京夫人一樣齷齪?”

白輕雪這暴脾氣,自然是眨眼間就賞了一鞭過來。

白希洛不假思索地接住了,他望著手中鞭,稍一思量,便攥得更緊,唇角微勾,挑釁回望。

看好了夏頭男,我現在就來重振夫綱……!

白輕雪可不知道她不在的時候弟弟是怎麼個心路歷程,她輕嗤一聲,溫柔頷首。

玩兒是吧?我讓你玩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