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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何遇被城秘書double kill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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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白還在有氣無力地呻吟,說:“哎呀小城啊……這山太難走了……怎麼走得好好的,一腳踩進了一個坑呢?”

我眨眨眼,汗液順著我的鼻尖掉在了沙土上,留下幾道深色的痕跡。我發現我正抱著邢白的腿,在用力往上拽。手上的觸感很正常,是乾燥的褲子,和一條完整的腿。

另一邊的城淵猛地發力,拔出了邢白的腿,然後扶著他去一旁的大石塊坐著休息。我腦子裡一片混亂,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邢白踩下的地方真的只是一個小土坑,碎石堆下面是漆黑的泥土,我蹲下來伸手摸了摸,不燙,很細膩的泥土質感。沒有岩漿,沒有人體的殘骸,我轉頭看互相安撫的兩位,也一切正常。

這什麼情況?

我不可置信,試探性地戳了戳我的臉,然後又用力揉了一把,不痛,每一塊面板和骨頭都是完整的。

剛才發生的那一系列事情,難道是我的想象,實際上並沒有發生?我站起來,朝城淵他們走去。城淵正在幫邢白揉腿,我問:“沒事吧?”

城淵看了我一眼,說:“何遇,你這眼神什麼意思?你好像很希望領匯出事啊?”

我怔住,連忙解釋:“沒有沒有,城秘書,你看你這話說的……”

“何遇,”邢白開口打斷我說話,“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你他媽哪知道我心裡怎麼想,你知不知道就在幾分鐘前,你的腿被岩漿給燒沒了?這種怪異的事情發生,你們爺倆倒像沒事人一樣,就我一個人在這裡像個神經。

我舌頭抵著上顎,不想去聽邢白那些廢話,側過頭看遠處風景。

餘光裡,城淵表情不善,又想數落我,被邢白攔住了。

邢白說:“你很好奇我為什麼要把你叫來吧?\"

我下眼瞼顫了一下,這話說的,我能不好奇嗎?

於是我朝大領導賠賠笑臉,說:“不好奇不好奇,領導說什麼就是什麼,咱們做下屬的,只管埋頭做事就好。”

裝模作樣誰不會,我已經裝了六年了。

邢白對我的回答深以為然,鼻子裡發出幾聲哼笑。他說:“那行,接下來的路,你就別問那麼多話了,只管往前走,我們的終點,就在火山口。”

日頭正當午,我也懶得再去辯駁些什麼,拿出水壺猛灌幾口水。但我內心記掛著剛才發生的恐怖景象,難以平復心情。

城淵揉完了邢白的腿,把他扶了起來。他說:“領導,按照這速度,今天之內爬到山頂是綽綽有餘,咱們要不要找個地兒歇息一下,補充點能量?”

邢白欣慰地點點頭。

城淵又對我說:“先繼續走吧,找一塊平地休息。”

我拉緊書包揹帶,隨口應了一聲,便繼續向上走去。

風越來越大了,是從西邊吹來的,隨之而來的還有風捲起的塵埃,灰濛濛一片。每走過一道坡,風就會更大一些。

我尋了一條稍微好走的小路,這裡的石塊大小統一,沒有之前那麼難以下腳。城淵和邢白緊跟在我後面。

我把步子放慢了些,讓自已有餘力調整呼吸。就這麼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我停下來,抬頭看天。

天空已經看不見了,漫天的沙塵把我們三人裹在當中,我揉揉鼻子,不敢大口吸氣。

城淵也在我身後停了下來,開口問:“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

這時我才意識到,空氣中有一股臭雞蛋的味道。我說:“是硫磺味。”

城淵聽後有些欣喜,在邢白耳畔低語幾句。我留了個神,但沒聽清他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