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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和麵無表情的蕭敬,以及一臉陰沉的李廣走了進來。華侯偉張張嘴,小腳輕輕一踢朱厚照:“哥,啥也別多說,今天這事不對勁。”

朱厚照微微點頭,立刻裝出一副乖寶寶的模樣。華侯偉則輕輕靠在朱厚照身上,縮起脖子裝鵪鶉。

何文鼎見是弘治,慌忙趴著磕頭:“萬歲爺,小的被汪直無故毆打,不是有意···”

“住口!汪直呢?”弘治怒不可遏,直接問起汪直。

汪直被劉瑾和金喜架著,走到大殿中勉強跪下。汪直淚水滾滾,身上臉上都是血跡斑斑,衣衫破爛:“萬歲,老奴,老奴”

弘治一腳踢翻眼前的矮凳,指著汪直:“何文鼎!汪直什麼武功?你不知道嗎?他要是真的和你動手,十個你也一起了賬!”

何文鼎目瞪口呆,李廣陰惻惻的拱火:“萬歲爺,汪直曾在萬馬軍中殺進殺出,全身也不見一點傷痕。沒想到竟在天子腳下,聖人眼皮子底下遭此荼毒,真是可悲可嘆!”

蕭敬沒有說話,只是眼皮動了動,心中暗罵李廣藉機公報私仇。只是何文鼎不被皇上所喜,這一回竟敢觸殿下和太后的黴頭,文鼎啊,自求多福吧!

弘治卻是坐回椅子,拿起茶盞。周太后輕咳一聲:“煒兒,跟你爹說說這件事的始末。”

華侯偉其實已經看出來了,便宜老爹明擺明就是想整治何文鼎。於是清清嗓子開始彙報:“爸!老祖宗的屋子陰冷,我琢磨出來一套暖氣,想讓老祖宗的屋子溫暖如春,儘儘做晚輩的孝心。於是派汪直督辦此事,誰知道這個什麼文鼎的太監橫加阻攔,大放厥詞。汪直不忿,和他爭辯幾句,這個什麼什麼下了毒手!可憐汪直武功高強,卻不敢還手,被打成這幅慘樣。這個什麼什麼還自殘,妄圖掩蓋自己不想讓老祖宗舒服的惡毒心腸!爸!我覺得這個什麼什麼不是無意的,必定有他的目的,也必定身後有人指使,要不然憑他也敢挑釁汪直?”

弘治心中暗

贊兒子有眼色,微微點頭:“李廣,煒兒所說,你怎麼看?”

李廣馬上順杆往上爬:“萬歲爺,殿下所說都有道理。憑何文鼎一個小小首領太監,怎麼就敢攔住給太后辦的事情?定是背後有黑手!”

何文鼎實在忍不住了,再忍下去,自己就是五馬分屍株連九族的大罪過。他強撐著連連磕頭,腦門上腫起老高:“萬歲爺,小的沒有此意,只是想問清楚賬目該怎麼走···”

李廣突然再次出言:“何文鼎,你是直殿監的管事,兵仗局的帳跟你有關係嗎?”

這一下直接釘死了何文鼎!再怎麼解釋,也實在解釋不通一個不需要負責的管事,為何對別人的事如此熱心!弘治看何文鼎還要申辯,一下把茶盞摔在地上:“何文鼎!哼!蕭敬,把何文鼎帶到東廠,必須把他背後的人給朕挖出來!李廣,你來協助蕭敬。你們去吧!”

何文鼎這一刻好像明白了什麼,雙臂一撐,竟然撐起了身子:“陛下!文鼎無罪!汪直荼毒天下讀書人已久,竟還能回到紫禁城···”

華侯偉眼一跳,抄起腳下的馬紮就扔了過去:“還敢誹謗我爸?我砸死你!”

可惜人小力弱,馬紮飛出去不過半米,就掉在地上。不過倒是嚇了何文鼎一跳,隨後張永一把捂住他的嘴,交給隨後趕來的蕭敬。

亂哄哄一陣,何文鼎被李廣、蕭敬帶走,其餘人也悄然無聲的撤走。汪直和劉瑾金喜也想走,卻被弘治出聲留下:“等一下。”

弘治看看周太后,笑著請安:“皇祖母,孫兒給你請安。我想回坤寧宮,梓童也想這兄弟倆。”

周太后看了一眼華侯偉,笑著揮手:“皇上自便,我這身體睏倦,這倆猴崽子你趕緊帶走!”

華侯偉大驚,知道事情要大條,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