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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溫玉雪回到府中時,夜色已濃。

其實她也知道,如今做的許多事都是無用功。

那失傳已久的柔斷腸之毒,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地被解掉呢?

或許她的性子就是如此,不撞南牆不會回頭。

好在溫家有藥材生意,想找到好的大夫和好的藥材,都並非難事。

所以這兩日,她都忙到深夜才回府。

回到院子裡的溫玉雪,不由自主地看向祁承星書房的方向——

書房裡有微弱的燭光,不知他是否已歇下。

秋夜的晚風襲來時,涼意傳遍溫玉雪的全身。

院子裡充斥著羊肉鍋子的味道,溫玉雪走向正廳,卻發現桌子上還放著的鍋子裡咕嘟著羊肉湯的溫暖。

忙了一日,她還真有些餓了。

坐下吃飯,就聽到秋涼小聲道:“爺吩咐給夫人留下了這些,說今日羊肉的味道不錯。”

從前都是溫玉雪等著祁承星迴來,這一次自己回家卻有熱湯能喝的感覺當真不錯!

溫玉雪看了看外頭:“中秋將至,只怕姜州城的風又要起了。中秋之後秋試會再開,二弟那邊也要辦婚事。咱們雖不去,但你們在外行事說話都要小心,知道嗎?”

秋涼忙點頭,溫玉雪又喝了一盞湯,這才走向寢室。

寢室裡黑黢黢的,瞧不見燈火,想來祁承星應該早已在書房睡下。

溫玉雪開啟門進屋,裡頭的炭盆烘得整個房間都暖洋洋的。

只是她剛回頭將門關上,忽而感覺到身旁黑影一閃——

溫玉雪心頭一驚,卻在感覺到來人的氣息時,將緊張的肩膀放鬆下來。

“爺?”

她開口,聲音輕輕:“怎麼沒去書房?這屋子裡套惹了,只怕晚上你睡不好吧?”

和從前不同,看上去是關心祁承星,實際上他又怎麼會聽不出溫玉雪語氣裡帶著的疏遠呢?

祁承星從溫玉雪的身後,緊緊地擁著她:“今日你一走,柏明也出了門。你們二人做什麼去了?”

好像在這樣的黑暗中,祁承星毫不掩飾自己的“醋意”。

這讓溫玉雪一時有些哭笑不得:“爺誤會了,我與他並未同行。他應當是去了書院,馬上姜州就要入又一輪秋試,他雖不必參考,也常去書院聽先生們講課。”

“那麼你呢?”

祁承星的身體再貼緊溫玉雪,將自己的唇送到溫玉雪的耳邊:“夫人又是去做什麼了?要將我一人留在府中一整日,夫人難道不曾想我?”

他總是知道溫玉雪的“弱點”在哪兒。

溫熱的氣息輕輕地拂過溫玉雪的耳下和脖頸,讓溫玉雪忍不住地瑟縮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她還沒有消氣,心中也還介意。

所以溫玉雪拉住祁承星環著自己的手,想要將他推開去:“爺前兩日不是應了我,咱們各管各的事情,誰也不要過問對方嗎?”

可祁承星的手只消稍稍用力,溫玉雪便無法將他拉扯開去。

他仍舊死死地環著溫玉雪,唇也得寸進尺地覆上溫玉雪白皙的脖頸。

他的聲音彷彿帶著惑人心魄的蠱一般:“阿雪,我從沒有應過你這件事呀!分明是你要與我劃清界限,可我不願。阿雪,你是打算離開我了嗎?這些日子都不理我,躲著我避著我。阿雪,你在生我的氣嗎?”

委屈的語氣,像是受了傷一般。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脖頸傳來,讓溫玉雪的手忍不住捏住了祁承星的手腕。

連同她的聲音裡,都帶了微顫:“祁承星,別鬧。”

祁承星順勢拉著溫玉雪的手,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面對自己。

他一隻手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