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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於長轄沒讓她半路下車歌蚊,於長轄不是一個絕情的人,這之後也就讓凌霜跟著了。

快到西嵐城時倒是遇見一群身著月白長衫的年輕修士,個個氣息強橫,修為一看就是築基起步。他們或站或坐的討論著什麼,個個神情肅穆。

於長轄對這些不感興趣,主要是他最討厭長的比他帥十倍以上的人,特別還是一群比他帥的!呸!晦氣!

唔,其實是那道古怪的聲音再度浮現在倆人腦海之內,他一路忍受著這道古怪聲音,實在沒空去管別人了,以至於他給了凌霜一種沉默寡言的錯覺。

再度行出兩日,遠處天際也終於出現了不同於黃土的風景,西嵐城到了。隨後交了兩人的過路費,於長轄牽著天啟帶著凌霜進了城。

西嵐城比之玉城要繁華很多,那場戰爭的餘波也停在了西嵐城外百里地,並未有什麼損失。

每個洲之間的規矩不同,南嶼洲的城市是不收過路費的,因為南嶼本身富饒,主事的家族也不缺錢。因此對於需要交過路費,凌霜還是很驚訝的。

於長轄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奇怪,他這五年內跑東跑西的,什麼事情沒見過,再加上此時腦殼裡還有個碎碎念存在,更不會有什麼過多的感情流露。因此在凌霜看來,於長轄便成了一個冷漠的人。

於長轄不是真冷漠,最近雖然時不時的會產生一些近乎冷血的想法,但都被他強行壓了下來。他自然知道這不是什麼好的徵兆,他甚至感覺自己腦海裡正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復甦。

不過他無所謂,因為他沒有辦法。

入城時已是黃昏,回頭望向來路,血紅的烈日即將沒入天際,為來時的黃土大地染上了壯麗的餘暉。

於長轄隨意的找了個歇息的地方,交了費用將凌霜和天啟安頓好,便出了門逛了起來。

不多時,天色漸暗,華燈初上。

夜間的西嵐城依舊顯得繁華,街道邊各式的燈火懸起,也有行人間大家閨秀豪門少爺身後小婢小廝手中的燈籠,也有走鏢之人車馬之上的照明物,亦有路邊算命小攤上支起的微微幽幽燭火,甚至是一兩個散修手中的夜光石。

雖然三教九流嘈雜不堪,但給人一種活著的感覺。於長轄身處其中,倒是心緒平靜了許多。

雖然這些天他也一路平靜異常,但那只是壓抑著的平靜,一刻未有放鬆,而此時他的的確確的感受到了一種安穩之感。

以前身處這種地方只會覺得煩躁,但此時他卻是露出頗為享受的臉色。

稍稍停留一會兒,於長轄便收起思緒,沿著這燈火通明的街道逛了起來。

一路上的眾人還算友好,沒什麼出來倒胃口的人,倒是他自己卻成了倒胃口之人。只因為碰上富家子弟看上一名女子,欲強娶為妾,被於長轄礙了事。

那富家公子身後帶著兩名小廝,一開始倒是沒有動手,和於長轄不痛不癢的互相問候了幾聲之後,其實便也打算抽身走人。倒不是覺得惹不起,單純因為怕麻煩。

只不過他身後的小廝卻是見不得自家少爺受氣,自告奮勇挺身而出,陰陽怪氣的接了於長轄幾句話,讓於長轄揪住打了一頓。

慘叫聲伴著求救,讓那公子哥皺了皺眉。

對於自己小廝的秉性,他自然一清二楚。但手底下人都被打了,他再怎麼怕麻煩都不可能袖手旁觀,於是他小小的跟於長轄過了一招。

那公子哥倒也不是什麼庸才,煉氣四層的修為。只是修為或許比於長轄高,但經驗卻沒於長轄老道,兩人打了個平手。

這種情況下,他也有些進退兩難,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於長轄其實也怕麻煩,過了一招之後便讓開身子示意那公子哥這邊請,趕緊歌蚊。

主要是那小廝嘴欠,其實不是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