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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寒簷靜靜地站在屋外,一動不動,彷彿一座雕塑般堅定地矗立著。他的目光凝視著房門,似乎想要透過那扇門看到裡面的一切,但又好像只是在沉思著什麼。

而此時此刻,房間裡的張笙曦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她已經熟練地拆開了身上的繃帶,並隨手扯下自已衣服上的一塊布料並迅速地將傷口包紮起來。整個動作流暢自然,沒有絲毫猶豫和停頓。

相比之下,付寒簷的樣子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他站在那裡,身形挺拔,神情嚴肅,與屋內那個隨意包紮傷口的張笙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 張笙曦怒髮衝冠,雙眼圓睜,滿臉怒氣地對著空氣大喊道。她的聲音震耳欲聾,彷彿要把整個房間都掀翻似的。

然而就在下一秒,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付寒簷恰好鼓足了勇氣,手裡捧著繃帶和藥物,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四目相對的瞬間,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張笙曦臉上的憤怒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極度尷尬的笑容:\"......\"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來緩解此刻的尷尬,但卻發現自已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額......道友,你聽我解釋......\" 終於,張笙曦還是硬著頭皮開了口,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圍。

與此同時,付寒簷似乎也察覺到了現場氣氛的異樣。他有些不自然地將手握成拳頭,放到嘴邊輕咳了幾聲,以此來掩飾內心的窘迫。

\"沒、沒事......\" 原本付寒簷已經在心裡默默安慰過自已無數遍,告訴自已這件事肯定跟他沒有關係。可當聽到張笙曦那句怒不可遏的咆哮時,他突然間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已是否真的做錯了什麼。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也不知過去多長時間,終於還是張笙曦先開口,試圖打破這令人尷尬無比的沉默氛圍。

“咳咳......道、道友,您請坐吧?”張笙曦眼神略帶躲閃地看向正佇立於房門口、任由冷風吹拂的付寒簷,稍稍側過頭去,輕咬嘴唇,心中滿是不安與忐忑,靜靜等待著對方接下來的回應,宛如一個等待最終審判結果降臨的罪犯一般。

“做?你?...…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付寒簷聞言,臉上浮現出明顯的錯愕之色,很顯然,他完全誤解了張笙曦話語中的含義。

在他看來,眼前這個人多半又是另有所圖,妄圖藉助自已來達成某種目的。

越想越是覺得如此,付寒簷不禁暗自皺眉,同時不動聲色地將手悄悄背到身後,並暗中念動咒語,瞬間喚出了自已的本命法器——玄青劍。

只要對方膽敢流露出絲毫知曉自已真實身份或是企圖要挾逼迫自已做事的跡象,他會毫不猶豫地立刻出手,當場斬殺此人。

“我讓你坐那兒啊,坐那個板凳啊!你說話我幹嘛!”張笙曦一臉的不耐煩,心裡暗自嘀咕:“這人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吧?”她覺得跟這樣的人交流實在太費勁了。

“呼——”付寒簷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緩緩地將手中的玄青劍收了回去。

隨著他的動作,玄青劍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漸漸變得透明,最後完全消失不見,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還好,這人不是……”不知為何,付寒簷心中湧起一絲慶幸。

“喂,說話!”張笙曦緊皺著眉頭,神情十分嚴肅。在她眼中,眼前這個一動不動的人充滿了危險性。

她甚至懷疑對方正在向他們的頭目傳遞訊息。

如果接下來對方說出任何不利於自已的話語,她決定立刻使用符咒攻擊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