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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憑著持續示愛加上精緻的面容成功和悠鬥在一起了,只不過在經歷過甜蜜而無腦的熱戀後,紗奈的敏感多疑,加上時不時的神經質和瘋狂的佔有慾,使得她像一隻雌性老虎,聞到同性的氣味就會伸出利爪,把悠斗的工作和生活撓得一團糟。

不就是從身後正常輔助學員深蹲貼得緊了一些嘛,至於直接推著健身用的大輪胎直直地撞過來?現在回想起那張可愛地說著“哎呀手滑了”,卻又同時透漏出無限殺意的漂亮臉蛋,悠鬥還是忍不住冷汗直冒。

收回思緒,看了看腕錶,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悠斗的耐心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智也,好了沒有?”等了幾秒,沒有人回應,悠鬥試探性地開啟門,起居室中空無一人,箱子還擺在原處,封口的膠帶卻已被被整齊地裁開,裡面空無一物。

“智也?你在哪裡?”

悠斗大聲喊著,開啟一扇扇門,卻始終未能發現摯友的身影。

剩下自己的臥室,站在門口的時候,悠斗的心不知為何有些慌亂,彷彿預感到什麼將要發生。悠鬥深吸一口氣,扭動了門把手。

門開了。

臥室的窗戶沒關,一陣風猛地從窗外吹來,猝不及防讓他睜不開眼。待到氣壓平衡,風漸漸平息,悠鬥才看清臥室內的情形——窗外飄進的櫻花瓣灑了一地,白色的紗簾隨著微風輕輕擺動,而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友香站在窗邊,不經意回過頭來,用溼潤又純潔眼眸望向悠鬥。

——這就是悠鬥與友香第一次見面的情形。

(二)

水龍頭嘩嘩地流著水,是剛才的這場“謀殺”中無意間碰到的開關,水是熱的,蒸騰得鏡子一片模糊。

看著地上靜靜地躺著的友香,她依然是那麼美,彷彿是一個上了一天班太累以至於在衛生間地板上睡過去的都市麗人,當然,除了脖子——被悠斗大力扭曲、以至於變成活人絕無可能擺出的奇怪角度的脖子。

悠斗的眼光停留在了脖子上,那雪白的脖頸依然是那麼的光潔無暇,除了一些不易察覺的凹陷,完全看不出剛才被一雙強健的手臂死命地箍過。

“呵,不愧是機器人啊,”悠鬥撫摸著友香的脖頸,能感受到裡面輕質鈦合金做成的頸椎已經摺斷,連帶著其中充當神經的線路一起。就告訴智也這是場意外吧,友香是不小心從高處摔下來把脖子折斷了,可是大概多高才能把這金屬的頸椎折斷呢,悠鬥認真思考著這個問題。

猛地,一個可怕念頭衝入他的腦海——友香是有記憶的,剛才那一幕肯定被存進了她的儲存器裡,等智也從美國回到東京,說不定能從儲存器中看到友香“死”前的景象。

十歲時,智也就曾經因為悠鬥不小心將他送的手工縫製的小熊弄壞,傷心地哭了好久,甚至好幾天都不理悠鬥。而友香不僅是生日禮物,也是智也花費大精力所研發出來的得意產品……

不行,絕對不行!

從高處墜落,頸椎折斷的同時頭骨也碎掉了,在這悲劇的災難中,儲存器自然也沒有幸免於難,這也是很合理的吧,悠鬥邊這麼想著,邊拿著啞鈴,輕撫友香黝黑濃密的頭髮。

“小智智,我說,你們整的這些高科技也不太靠譜啊。”幾瓶清酒下肚,悠鬥摟著智也的肩膀,大著舌頭抱怨道。

出門前剛熨燙妥帖的襯衫已經皺得不成樣子,更遑論還被悠斗的大手當作手巾抹上不少天婦羅的油漬,如果是別人,有潔癖的智也一定已經抄起椅子砸到他的頭上了,可偏偏那是悠鬥君,智也只能一臉無奈地皺皺眉,然後向擔心客人被醉漢騷擾的保安擺擺手,示意一切都好。

作為東京最神秘、最難預定的日料店,“鮨刈”每日只接待五桌客人,主打的便是無選單的OMAKASE模式,但是當和歌山的藍鰭吞拿魚、佐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