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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喊時,溫玉雪也走到了人群之中。

晴彩輕輕拉了拉溫玉雪的衣袖,示意她看一旁的茶樓:“夫人您看,上頭站著的那位著圓領官服之人可是崇山先生?看樣子今日的事兒,就是有人故意做給先生看的!”

順著晴彩指著的方向看去,溫玉雪果然看到了一個白鬚老人。

他穿著一看就和平民不同的官府錦袍站在一旁茶樓的高處,也正往下望。

溫玉雪不認得崇山先生,卻認得他身旁站著的管棟。

只覺得心下奇怪:為什麼崇山先生要站在這裡,只怕稍稍有心的人都認得出他的身份,倒像是專門給什麼人看的似的。

不過她顧慮不了旁的,還是日月樓的事情最為重要。

溫玉雪穿過人群上前,就看到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婦人。

她的額間已經帶了象徵著死亡的白色麻布條,手中拿著棍棒,被一群同樣頭戴白布的壯年男人圍繞在中間,棍棒直至溫三順:“你們這家黑店,我定不會放過你們!”

溫三順在日月樓當掌櫃多年,脾氣一向頂好。

此刻被汙衊,他也並沒有一味地躲避和道歉,反而站直了身體任憑那婦人將棍棒戳在自己的身上:“我不知你是從哪兒聽說我們日月樓的那些話。但我敢當著姜州城所有人的面兒保證,那都是子虛烏有之事。我們日月樓光明磊落,開得好好的姜州城第一客棧,為何要做那樣的勾當?”

溫玉雪欣賞地點了點頭。

卻突然看到婦人沒有多說什麼,大喊一聲“還我女兒”,就要將棍棒朝著溫三順的頭上招呼!

溫三順躲也不躲,好像想透過這樣的動作告訴所有人,他行得正坐得端。

“慢著!”

眼看棍棒舉起,溫玉雪怎麼可能讓溫三順手上?

她怒喊一聲,而後快步上前,擋在了溫三順的跟前兒,平靜地盯著眼前婦人:“我是日月樓的大掌櫃溫玉雪,夫人所言我聽著了。若令愛的失蹤真和我們日月樓有關,我自然替夫人查個明白。只是夫人若要當街行兇,難道是以為我們姜州的官吏差役們都是擺設不成?”

這裡鬧了這麼久還沒有官府的人過來,如果不是池劍故意,那就是他無能了。

溫玉雪這話說得有理有據,反而讓這位夫人一下子不好動粗。

趁著機會,溫玉雪又開口問:“夫人不如告訴我,為何篤定了令愛就是在我們日月樓失蹤的?就算她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客棧中本就人來人往,難道就沒有可能有什麼人早就盯上了姑娘,或者是姑娘自己招惹了什麼人?為何說是我們動手,將她變賣?說得這樣確切,想來夫人定有其他的證據吧?”

這婦人被問蒙了,溫玉雪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繼續開口:“還有夫人口口聲聲說我們日月樓有問題,這傳言又是從何而來?說話的人可有證據?這些除了令愛,還有什麼人在我們日月樓失蹤,夫人可能說明一二?”

“你……你問這麼說,叫我怎麼回答?”

婦人的眼神躲躲閃閃,最後乾脆不敢看溫玉雪了:“反正我就是知道,我女兒的失蹤和你們日月樓有關!你若不管,我今日就不讓開,非要叫所有人來看你們日月樓的做派不成!”

“嗤——”溫玉雪忍不住笑了,“所以我說啊,夫人別把姜州當做那法外之地了。若您能證明,令愛的失蹤和我們日月樓有那麼一絲一毫的關係,我親自去官府認罪伏法。若沒有,擋住眼前的路這麼鬧一場,官府還真拿夫人沒法子不成?”

她就是要讓崇山先生知道,如今姜州城府尹池劍的無能!

眼看主動權漸漸掌握在了溫玉雪的手中,這婦人有些慌了。

周圍的百姓們也大多開始為溫玉雪說話:“日月樓在咱們姜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