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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迎接崇山先生的到來。

說起來,姜州本是商賈之人聚集之地,少出文人仕客。

所以崇山先生這樣的文豪大家,都是頭一次來姜州城,自然備受關注。

雖說祁承星不像是祁紫俊那般,非要巴結拉扯崇山先生。

但作為姜州城最好的文人舉子的夫人,溫玉雪還是親自去了溫氏布莊,為祁承星定做了兩身衣裳。

祁承星平日喜深色,溫玉雪便做了一身玄色的。

儒生大多穿淺色錦袍,溫玉雪又為祁承星備了一身淺色的。

待祁承星晚上回來,溫玉雪就將他拉到了銅鏡前頭:“知道你白日忙碌,這些日子你瘦了不少,衣裳還是要好好試一試的。可別穿著不合身的衣裳,叫旁人說起來都是我們溫家布莊手藝不精。”

平日祁承星添置這些東西的時候,大多並不放在心上,也不喜歡被人擺弄。

此刻卻安安穩穩地站在溫玉雪跟前兒,任憑她將衣裳套在自己的身上。

溫玉雪的手,認真地撫平衣裳上頭的褶皺,而後將祁承星轉過身來:“可覺得哪裡不舒服,不合身沒有?”

盯著眼前面白如玉的妻,祁承星腳步輕輕上前,整個人的身體幾乎都要貼在溫玉雪的身上:“覺得……試衣裳的時候不合適。”

嫁給他這麼久,溫玉雪早已瞭解這男人眼底的“火焰”代表著什麼。

她後退一步,想起自個兒的腰,連連搖頭:“我外頭還有事,我——唔!”

只是話未說完,祁承星的唇就欺上前來。

溫熱的氣息瞬間將溫玉雪包裹,祁承星儼然能精準地找到溫玉雪的“弱點”。

手在她的腰間順勢而下的同時,溫玉雪的腿腳也跟著軟了下來。

沒能“反抗”得了,溫玉雪只能在心裡嘆息一聲:早知就叫小廝來為祁承星試衣裳了!

——

每每這種情況到了日間,溫玉雪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著,祁承星又是何時離開。

低頭看到觸感榻上見證著昨夜“瘋狂”的皺痕,溫玉雪的臉頰便滾燙起來:她夫君乃是個文人,怎麼偏生這些事情做得“遊刃有餘”不說,整日還有那麼大的精神頭,從不為此而誤了事?

要知道,溫玉雪可好些次都因為腰痠腿疼,惹得沒能親自去那些莊子巡查。

久而久之,就養成了讓管事們前來祁家議事的習慣,就這一點而言,溫玉雪是當真佩服祁承星的。

這麼胡思亂想之間,今日端著熱水進門的不是晴彩,反而是那個溫玉雪新收的丫頭秋涼。

丫頭年紀還小,床單上皺巴巴的痕跡讓她有些茫然,再看到溫玉雪脖頸間的那些祁承星的“傑作”,秋涼驚呼一聲:“夫人,您昨夜是被爺打了嗎?”

溫玉雪臉上的紅雲剛剛消退,此刻又染了一抹滾燙。

沒想到就這麼個愣神的功夫,秋涼又“語出驚人”:“沒想到咱家爺平日看上去溫文爾雅,竟會對夫人這般。我爹從前就常打我娘,沒想到夫人這般身份,竟也如此可憐!”

小丫頭說話之間,簡直要哭出聲來。

反而嚇得我呢喜悅與擺手解釋又安慰:“不是不是,我並非是捱了打,不是你想的那般情況。實在是這男女之間的許多事,我都不知該怎麼和你這丫頭解釋了!”

還好外頭晴彩聽到動靜,掩嘴笑著進門來:“秋涼,爺那樣溫柔的男子,怎會打咱們夫人呢?再說了,夫人也不是任憑打罵的人啊!你年紀還小,許多事總是不懂。日後在府中久了,習慣了也就好了。”

溫玉雪總在想,是不是她對下人們太客氣了,才讓晴彩這丫頭都來揶揄自己?

只是還沒等她板起臉,晴彩便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