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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東這幾天一直在想一個事,就是他想送一件禮物給那個為他指路的女生,但是他每次去那個草坪的時候都找不到人,那個女生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何東很是懊惱,“你說她為什麼不出來了呀?我要不要去問問這裡的人?我真的想送件禮物給她。”

蔣恕整理著這幾天的資料和資料,聞言頭也不抬回他,“想去就去。”

“那你和我一起去怎麼樣?”何東站到蔣恕跟前,殷殷的看著他。

蔣恕搖搖頭,“不去。”

何東煩躁的撓了撓頭,“蔣恕,求你了,你知道我嘛,我心裡要是有一點念頭,不給它辦成了我心裡就不踏實,就難受,就這最後一次,蔣恕,你肯定比我聰明,幫我找找她嘛蔣恕。”

蔣恕把厚厚一沓資料放在桌上,抬眼淡淡看著他。

何東再接再厲,”我們在這裡待了大半個月了已經,再有幾天就該回去了,這輩子都可能見不到她了,我對她沒那意思,就是想起我姐,我……”

“好。”蔣恕截住他的話,“什麼時候?”

何東頓時眉開眼笑,“明天,我都想好了,劉哥明天要去另一個地方參加會議,沒時間管我們,我們明天去怎麼樣。”

“可以。”蔣恕應下。

何東上前想抱住蔣恕跟他說謝謝,被蔣恕躲開了。

第二天一早,蔣恕跟著何東去了那天那個草坪那裡等人,等了會兒,還是沒見到人。

“你看,當時她就坐在這裡。”何東拉著蔣恕去遮陽棚下邊指給他看。

蔣恕想了想,正前方是病人們住的房間,每個人都有自己單獨的房間。

“你問過這些病人嗎?”蔣恕問。

何東搖搖頭,“沒問過,沒敢問。”

蔣恕走上前,用一口流暢的英文和一些病人交談起來,何東的口語不怎麼好,帶著他們家鄉的口音,每次跟學校的留學生交談的時候他就非常緊張,更遑論這些病人。

問了一圈,他們都說不認識一個叫“小禮”的病人。

或者可以說,他們互相併不認識,因為來這裡的人大都是疾病纏身,不知什麼時候會離開人世,結交朋友只會給這個世界增加一個為他傷心的人罷了。

兩人無功而返,“你說要不要去問問那個齊教授啊?”

齊教授就是姜父的好友,蔣恕只聽說過這個人,這次來研學才真正見到第一面,這期間兩人也是零交談。

蔣恕搖搖頭,“算了吧,等你走的時候直接把東西給研究院的院長,委託他幫忙把東西送給小……那個女生。”

何東嘆口氣,“看來只能這樣了。”

距離研學結束還有三天的時候,蔣恕接到了薑母的電話,原來姜父薑母也來這裡了。

三個人一起吃了一頓飯。

“小恕,你在研究院覺得怎麼樣啊?”薑母率先開口詢問。

這些年沒有姜禮,蔣恕跟姜父薑母的關係無形之中遠了好多,每次打電話都只是簡單寒暄就掛掉了,也沒怎麼回過家。

“挺好的。”蔣恕言簡意賅。

薑母又問,“那你在研究院有沒有結交朋友啊?或者是接觸到那些病人?”

她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神色重帶著緊張和探究。

蔣恕搖搖頭,“沒有。”

薑母的神色肉眼可見的放鬆下來,“我看你身邊也沒有多少朋友,就一直是那個何東,你該多交些朋友。”

“我知道了媽。”

三人沉默的吃完一頓飯,即將分別之際,蔣恕問:“爸,媽,小禮有聯絡過你們嗎?”

時隔三年,他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薑母看了眼姜父,姜父微不可察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