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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我讓你們捉拿阿史那曜,你們、你們——”

看到曾經朝夕相伴的親衛,如今卻對自己刀鋒相向,阿史那旭有些傻眼。

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親衛會背叛自己。

“阿史那旭,將軍說得沒錯,你毒害親父,天理難容。”

“我等都是阿史那家的部曲,深受阿史那老將軍的大恩,你殺了老將軍,便是我等的仇敵!”

眾親衛,有心背叛,卻也不願揹負“背主”的罵名。

而阿史那曜的一通審判,便給了眾親衛最好的藉口。

他們不是背叛少主,而是為老恩主報仇!

“……他們還挺聰明的呀,知道為自己的行為洗白!”

沈嫿抱著點心碟子,一邊吃著軟糯的梅花米糕,一邊精準的吐槽。

姜硯池嚥下嘴裡的食物,點點頭,“確實聰明!”

“主要也是阿史那旭太蠢。”

有些錯,真的不能犯。

一旦錯了,那就是一輩子都被人攻訐的汙點。

就像現在這樣,被心腹之人背叛了,都沒人同情,更沒人與他一起同仇敵愾地討伐“背叛者”。

當然,阿史那旭最愚蠢的,還不是毒殺親爹,而是似他這樣連親爹都殺的人,居然還相信除自己之外的其他人。

親衛?

生死與共了十幾年?

那又如何?

全都靠不住!

阿史那旭卻還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付在這幾十號親衛手裡。

如今,會有如此下場,真是半點都怨不得旁人。

“沒錯,確實蠢了些!”

沈嫿也想到了這些,忍不住的點頭附和。

兩個人,雖然隱在人群中,但他們表現得太過悠閒。

沒有被“變故”驚嚇到也就罷了,居然也沒有逃避、閃躲,就那麼大喇喇的站著。

還、還在吃糕點、喝茶湯!

你們確定是在事件爆發的現場?

還是在勾欄瓦肆聽曲兒、看戲?

其他的賓客,也有鎮定沉穩的,但沈嫿、姜硯池兩人,還是以獨特的表現,“鶴立雞群”。

“阿史那旭,你倒行逆施,你眾叛親離。”

“……一切都是你自己做下的孽,如今,被審判、被懲戒,也是順應天理。”

“我雖不齒你的畜生行徑,並將你除族,但,念在你好歹是阿史那家的子孫,我便給你留個體面,你自我了斷吧。”

阿史那曜一副大度、悲憫的模樣。

彷彿真的是年在兄弟情分上,對阿史那旭網開一面——

“哦豁,好大度喲。我不殺你,我允許你自己選擇死亡的方式。”

對於非土著的沈嫿來說,他殺和自殺沒有區別。

都是要死,死的過程中,也都免除不了痛苦。

所以,沈嫿看不出阿史那曜的仁慈在哪兒。

還是土著人士姜硯池,低聲解釋了一句:“自我了斷,可以選個沒有那麼痛苦的死法。”

比如鴆酒、白綾和匕首中,白綾就沒有那麼的痛苦。

這年代的鴆酒,毒性並沒有那麼的“見血封喉”。

喝下去,肚子裡翻江倒海的疼,卻一時半會的死不了。

很多被灌了毒酒的人,往往都想再來個痛快。

勒死也好,一刀斃命也罷,都好過活受罪呢。

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自我了斷,還能落個全屍。”

“若是不肯自盡,逼著阿史那曜動手,非要讓對方落一個‘弒兄’的罵名,阿史那曜一個激憤,直接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