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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

林皓指著自己。

“哥們現在在羅浮當主播呢,做這玩意可掙錢了。”

“掙錢?”

素裳抽出幾張紙巾擦臉,越擦越來氣。

“你就是靠脫女孩子的鞋子掙錢嗎?”

“不然嘞?觀眾喜歡看啥我就做啥。”

素裳怎麼都沒料到他會這麼直白。

“你你你……你耍流氓,我要把你抓去雲騎軍總部!”

“得了吧,雲騎軍的牢飯我每隔一段時間都吃一次,哪還輪得到你來抓我。”

林皓兩手一攤,直接開擺。

“哇,你還經常犯事,你這叫什麼竹什麼書來著?”

“罄~竹~難~書。”

“啊對對對,罄竹難書!”

“啊別別別,大枕頭你不要亂給我戴帽子啊,我犯的都是一些雞皮蒜毛的小事,你可不要回去青曜壞了我的名聲。”

“那可說不好。”

素裳臉一歪,嘴巴一擰,看樣子是真生氣了。

“大枕頭?生氣了?”

“哼。”

“這樣吧,你把手機給我,我給你看一個好東西。”

“什麼啊?”

素裳看了他一眼,然後將信將疑地把手機遞給他。

林皓沒有直接伸手去接,而是像看傻子一樣盯著她。

“你先開鎖屏密碼啊。”

“哦哦哦……”

素裳收回手機,手指在上面飛快地點按,之後再還回去給他。

為了表現自己很聰明,她特意湊到他身邊去看,她倒要看看林皓能搞出什麼玩意。

林皓開啟了一個叫做“快腿”的短影片app,再接著他在搜尋欄打下了一行“皓自為之”的字樣,之後一個綠色瞌睡蟲的頭像出現在空白頁。

“哈哈,這個該不會是你吧?”

素裳立馬猜到了是林皓的賬號。

“來,看這個。”

林皓沒有理會她的笑聲,他開啟了一個很多年前拍攝的短影片。

畫面中出現一個束髮少年,他指夾飛石、目光凌厲,在手指甩出去的那一刻,鏡頭中的花瓶瞬間爆破碎裂。

“哇!這個有點帥誒,你以前這麼厲害的嗎?”

素裳早就忘記了生氣,現在眼睛閃閃還帶著一絲欽佩。

“你也覺得帥吧?可是這種影片播放量十分慘淡,人們根本不吃這一套,再給你看另一個影片。”

說著,林皓點開自己主頁播放最高的影片,那是他挑戰偷走一百條女性內衣的紀錄片。

而這個影片的播放量竟達到了驚人的一億,素裳雖然不做這一行,但她也知道這個數字帶來的利潤究竟有多少。

“瞌睡蟲,你說大家為什麼都會喜歡看這種影片啊?”

素裳看著集滿五個頭包的林皓問道。

“你要是想知道為什麼,就先等我頭包消失了再說。”

林皓改用死魚眼看她,要是早知道她下手這麼重就不給她看了。

“沒事本姑娘先告辭了,我們有緣再見。”

素裳起身就要離開。

“走走走,有多遠滾多遠。”

林皓揮手驅趕,像趕蒼蠅一樣。

走了幾步的素裳甚至還回頭向他做了一個鬼臉。

林皓身體後躺,眼睛一閉,假裝沒看見。

呸,晦氣的枕頭,眼不見心不煩。

給她看影片本以為能博得她的同情心,結果反遭她倒打一耙,這樣的青梅竹馬不要也罷!

“叮咚”。

身旁的手機傳來響聲,林皓拿起手機一看——快腿號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