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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兒?!”

看到麗兒,溫芙蓉就像是一隻炸了毛的母雞一般。

連自個兒還“懷著孕”都忘了,就朝著溫玉雪和麗兒撲了過來:“麗兒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小閆莊嗎?你不會是逃回來的吧?你讓我怎麼和閆閏交代啊?”

眼看她的手就要抓住麗兒,麗兒竟也不掙扎,認了命一般地閉上眼。

還是溫玉雪擋在了溫芙蓉跟前兒,特意提醒溫芙蓉:“二弟妹這般激動,還是小心自己腹中的孩子吧。”

溫芙蓉的身體僵了僵,這才做出一副嬌氣模樣,揉著自己的額頭好像痛苦至極:“你為何將麗兒帶了回來?你去過小閆莊了?你雖是我姐姐,可手也不至於伸到小閆莊吧?在這家裡好好過日子不成嗎?你要把人逼到什麼地步呢?!”

溫玉雪就靜靜地看著她這般演戲,覺得比戲臺子上的角兒還好看。

過了半晌看溫玉雪沒反應,溫芙蓉這“戲”就再演不下去,只剩尷尬。

突然安靜下來,溫玉雪才莞爾一笑:“怎麼,二弟妹還不知道小閆莊出事的事情啊?”

“什麼?”溫芙蓉瞳孔都驟然放大一般,“小閆莊能出什麼事?”

溫芙蓉示意晴綵帶麗兒進去,才將雙手抱在胸前,和和氣氣地開口:“那位莊主閆閏,不知禍害了多少少女。有一位女子的家裡人告到江南撫臺張淳張大人那裡去了。沒成想今兒張大人親自帶人前來緝拿閆閏,怎麼如今妹妹掌管著小閆莊,這樣大的事情,竟沒有人來通知你一聲?”

溫芙蓉的腳步,連連後退。

溫玉雪緩緩上前,眼底生了調笑:“麗兒本是咱們家的丫鬟,如今小閆莊自然待不下去了。聽聞妹妹將她的身契都賣給閆閏,難道指望著她還能回到妹妹的身邊?自然是由我接回來,等日後張大人提審閆閏,麗兒還要做個人證的。”

看溫芙蓉的臉色一點點白下來,溫玉雪心中只覺暢快:“所以我勸妹妹啊,別打麗兒的主意了。我會照顧好她,咱們就不要給張大人添亂了,你說是不是這道理?”

溫芙蓉張了張口,面對這樣的溫玉雪卻半句話都說不出。

最後她只能憤憤地看了一眼麗兒的身影消失的方向,低聲威脅溫玉雪:“你別得意!溫玉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現在我有祁紫俊。他早晚有一日會去京中考狀元,到時候有你們哭的!”

說罷,她拂袖而去。

腳下利落生風的樣子,果然半點兒不像是懷了身孕。

溫玉雪回到院子裡才發現,今兒祁承星迴來得早。

他好似正等著溫玉雪一般,見她進門便將一身衣裳遞給她:“今夜好友來姜州,我備了宴請,夫人與我同去否?”

他都這麼說了,溫玉雪哪兒有拒絕的道理?

換上那身藕色的雲水淺紗衣,再多的話也要等回來再說。

——

祁承星將宴請定在了姜州城並不算大的鴻德酒樓,卻是溫家的產業。背靠白山,面對護城河,風景是姜州城獨一份的好。

見馬車停在酒樓門口,溫玉雪啞然失笑:“要來此,又何必特意定下席面?你著人同掌櫃的說一聲,他自會備好最好的廂房。”

祁承星難得嘴角勾笑,語氣也不似平日冷冰:“溫家行商講究誠信,今日定席倉促,若我以姑爺的身份而來,只怕掌櫃的要退了旁人定好的廂房。這樣不也挺好?”

他們二人笑著進門,掌櫃的果然迎上來。

溫玉雪一向待人親厚,掌櫃的就算明白今日之事,也沒有害怕。

溫玉雪沒讓他道歉,選了自己平日待客用的不對外開放的廂房,那裡臨河美景一絕,也算給足祁承星的臉面。

進廂房之後,她倚窗而笑:“所以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