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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一切都落定,溫玉雪才拿著鑰匙走向祁蓬飛:“三叔可知,今日為何嬸嬸一直不露面?我只怕她此刻正在我溫氏布莊裡頭,仔細挑選我送她的禮呢。不過用一件衣裳,就能換來這麼一個院子,我還得多謝嬸嬸的貪心!”

聞言,祁蓬飛臉色大變,心下也再無猶豫:“果然是你!我還懷疑,是不是張氏那一日真的擋了你。你就是為了要回這院子,給我設的一個局!”

溫玉雪沒有否認:“只是想告訴叔叔,不管祁家發生過什麼,你們長輩有過什麼恩怨,許多事是底線。這院子是我夫君的親生母親留下來的,你不該妄想。何況若不是您的心裡也對三嬸有了疑慮,又懼怕府尹威嚴,怎會到這地步?還盼著日後三叔也給我們一條活路,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才好。”

祁蓬飛悔之晚矣,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溫玉雪讓人將院子的鎖重新換上。

比起這個院子,荔枝的事情他是真的沒法去做,也沒能力去做啊!

想到這裡,祁蓬飛居然眼前一黑,暈倒在了當場!

祁朋興神色複雜地看了一眼溫玉雪,這才和祁劉氏一起把祁蓬飛扶走。

溫玉雪沒有管他們,只回頭將手中新鎖的鑰匙放在祁承星溫熱的手心:“完璧歸趙。”

祁承星的心中,說不出的酸楚。

他盯著溫玉雪,眸色深如漩渦:“阿雪,你做這麼多就是為了這個院子?荔枝的事情,不怕池劍真的不管?分明……不值得。”

“值得。”

從頭至尾,溫玉雪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是婆母留下來的院子,我知道你當日願意離開,也是因為不想把我牽扯進來。我不是為你,而是為了我那素未謀面的婆母。當是我孝敬她的,你不必多心,收下就是。荔枝的事情我當然還留著後路,這些本就是壞了的,真正好的荔枝已經快到京中,你不必為我擔憂。”

下一刻,溫暖的懷抱將溫玉雪包裹。

祁承星的聲音悶悶的:“阿雪,你總是想得周到。”

溫玉雪的手,也環上祁承星的腰:“我們夫婦一體,你不也為我置辦了那樣一個院子嗎?否則此時此刻,你都不該在此地,或許早離開姜州了吧?”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他就已經離開。

好像他們的軌跡,徹底和從前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