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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雖在裡頭,溫玉雪和祁承星還是要做出一副不知的模樣。

看他們並不打算讓開,胡輝維有些著急上前:“我朝律例規定,人人出身死亡,都要去官府造冊。然而你們府中藏匿一個女子,她沒有身份文牒,只怕是逃犯危害我姜州百姓。所以特請了府尹池大人來搜查,還請你們二人速速讓開!”

面對府衙威壓,祁承星上前一步,有意無意地擋在溫玉雪面前。

他眸色雖冷,態度還算客氣:“我們昨日才搬來此處,不知池大人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們藏匿了逃犯?”

池劍愣了愣——出師無名的事情,若不是胡輝維一口咬定,他也有些心慌。

也看出池劍的不鎮定,胡輝維斬釘截鐵:“那女子沒有身份文牒,不知從哪兒偷來了一身富貴人家的衣裳。而且她還會點兒功夫,若不是逃犯還能是誰?我聽聞最近北邊出了雌雄雙匪,說不定此人就與他們有關。”

“嗤——雌雄雙匪?”

溫玉雪忍不住笑出聲來:“胡會長還知道雌雄雙匪啊?不過我也想問問胡會長,你是什麼時候見過的這女賊,還說她穿著富貴會功夫。甚至知道此人沒有身份文牒,看樣子你是先同此人有所接觸啊?”

看胡輝維眼珠子一轉,溫玉雪步步緊逼:“該不會……是昨兒你們胡家到處在找的那個人吧?我聽你們胡家的管事說,是你胡輝維新納進門的妾室不見了。怎麼,你竟納了個逃犯做妾室?”

溫玉雪的話說得清楚,反而叫池劍嚇一跳地轉頭問胡輝維:“什麼意思?什麼妾室?胡會長,你該不會是在利用本官為你尋找丟了的姨娘吧?”

胡輝維此刻有些後悔,若早知這宅子是溫玉雪和祁承星的,昨日就不該讓管事上門要人。

此刻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哄著池劍:“大人別聽她瞎說!我府中是在找人,可和裡頭的逃犯有什麼關係?大人,這是揚名立功的好機會,若再晚,只怕那女子就要逃走了。”

池劍的眼神明明滅滅,又想對付溫玉雪,又怕這是一個坑。

還是溫玉雪主動對他開口:“我可以讓大人的人進去。不過大人也該知道,即便你們是官府也不能這樣肆意闖入。我只問大人一句,若讓你們進去沒找到所謂的逃犯,大人打算如何補償?”

若旁人自然不敢這麼說。

但現在池劍還顧忌著祁承星的背後有張淳張大人和三殿下。

他越發後悔聽了胡輝維的攛掇,反而自己騎虎難下。

祁承星明白溫玉雪的意思,藉著機會看向池劍:“池大人這些日子在姜州城本也不好過。若這府尹之位想讓給旁人,想來還有許多人趨之若鶩。今日入我祁府,總要想清楚些。免得上了旁人的當,烏紗帽都保不住!”

他好似沒說什麼,但池劍聽了這話之後竟渾身一顫。

溫玉雪意識到,恐怕這些日子在姜州城的官場上也並非風平浪靜。

那麼祁承星在其中扮演的,又是什麼角色呢?他一個小小舉子,能做什麼呢?

池劍果然因為祁承星的這一番話有所動搖,他後退一步,竟質問胡輝維:“你還有什麼其他的證據嗎?若沒有,只怕今日之事唯有到此為止了。”

胡輝維知道池劍膽小,沒想到他膽小到這般地步。

不知是否因為太著急,還是因為那個楚楚的身上帶著更多的秘密。

胡輝維竟什麼都不在意,直勾勾地盯著溫玉雪和祁承星的院子,大喊一聲:“好!池大人害怕,那我親自帶人進去搜查!”

他是早就想到後路,大手一揮竟從旁邊的巷道之中躥出許多胡家的家丁。

他們朝著院子一擁而上,溫玉雪瞧著是攔不住了,這才看向池劍:“池大人,有人要硬闖我們的府宅,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