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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星在裡頭,和咱們說一句話也行啊?偏偏是聲音都沒有,還說人在裡頭。我只怕裡頭的人不是祁承星,而是祁夫人找的什麼人假扮的吧?”

說話的同時,他還扯著嗓子對寢室裡頭喊道:“喂,裡頭的人如果是祁承星,你就開口說句話!別讓你家夫人在外頭被池大人這般為難,你們夫婦兩個不是十分親厚嗎?”

麗兒在裡頭,怎敢開口說話?

小小一個丫頭,也實在是有點兒擋不住池劍。

胡輝維的話,讓池劍從一開始的敲門,變成了拍打門扉,甚至上腳去踢——

“砰!”

有差役們的幫忙,這一扇小小的門如何能擋得住池劍?

房門都被踹得變了形狀,裡頭的麗兒一人再也阻攔不住。

這道寢室的門,終究還是被開啟了——

溫玉雪心中懸著的那塊石頭,也重重地砸了下來。

房間內沒有燭光,差役們提著燈籠進門,發現裡頭空空如也。

除了麗兒再無旁人,甚至連被褥都被疊放得整整齊齊。

顯然祁承星大概連回都沒有回過寢室。

“哈!”胡輝維看到這般情況,頭一個笑出聲來,“我就說吧!溫玉雪最是會騙人的!這麼晚了,祁承星是去哪兒了?今日宵禁,他清晨在城外犯下劫案,此刻只怕是不敢回家,也回不來了吧?”

池劍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知道被溫玉雪欺騙,又想到今日若沒有胡輝維的後果,他怒上加怒地轉過頭,對差役們直指溫玉雪:“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竟然敢欺瞞本官,阻撓本官辦案,本官定要將她送入牢獄之中,讓她嚐嚐苦頭!”

胡輝維在一旁,越發得意地攛掇池劍:“池大人說的是,就應該把這個女人放到監牢最深處去,好好讓她被裡頭的犯人們折磨一番,她才能知道以後該怎麼對您。”

溫玉雪知道胡輝維從來不是善類,卻沒想到他惡毒至此。

自己一個婦道人家,被送到那麼多犯人的牢籠中去。

就算之後還能出來,清白又怎麼可能保得住?

池劍盛怒之下,卻聽了胡輝維的話:“還不快把這個滿口謊言的婦人給我抓回府衙?本官要好好審問她一番,再將她丟到牢獄之中去!”

溫玉雪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此刻府中的人雖然不多,卻也都攔在了溫玉雪的跟前兒擋住差役們。

氣得池劍幾乎要跳腳:“怎麼,你們都要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