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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溫玉雪關切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蔣姨娘:“我有什麼辛苦的?您照拂這個家多年,那才是真正的辛苦呢!不日二妹妹也要成婚,您操心的總是多些。這等小事,便不勞您煩心了。”

碰了個軟楔子。

蔣姨娘自然不甘心,嘆著氣耷拉著眼睛坐在溫玉雪的身邊話裡有話:“你可是還在怪芙蓉搶了你的好姻緣?你是做大姐的,一向疼愛她,也知道這男女之情,不是她能說了算的。祁家二郎非瞧中了她知書達理又懂琴棋書畫,不似旁的女子那樣俗氣,也是無可奈何!”

說得好像溫玉雪這行商之人俗氣,配不上祁紫俊一般。

“姨娘多慮了。”溫玉雪雙目清明,好似半點兒都不在意,“祁家二郎雖好,私下寫了那樣的詩只怕日後也是個花叢中流連的。反而這位祁家大郎讓人刮目相看,如此豐厚的聘禮也彰顯了他的誠意,我實在是滿意得很!盼著妹妹也如我一般,能得了這些許的重視,日後大家的日子都好過!”

蔣姨娘的臉色有些掛不住,還想說些什麼,卻看到溫玉雪先站起身:“我還要去鋪子裡巡查,姨娘和妹妹在這裡等祁家二郎的聘禮吧。日後成了婚,我手裡的許多產業都要交給妹妹來打理,現如今總要為她鋪一條明路才好。”

這是正事,蔣姨娘不會攔著溫玉雪。

可等了一日又一日——直到溫玉雪和祁承星的婚事徹底定在二月之後,溫芙蓉都沒等到祁紫俊的聘禮。

——

兩個月準備大婚,時間是有些緊迫。

溫玉雪的心裡沒有期待,所以也並不在意。

清明之後,溫玉雪正在姜州城最大的溫氏染坊中點賬。

沒想到溫芙蓉竟哭著找來,不管周圍還有許多顧客小廝,拉扯著溫玉雪就哭了起來:“姐姐,祁家二郎好似是不要我了,對我避而不見了多日。求姐姐幫忙啊!”

若從前,溫玉雪定二話不說先應下。

可現在……

看周圍人的目光都朝著她們而來,溫玉雪任憑溫芙蓉跪著,為難地看了看周圍:“妹妹這是做什麼?平日什麼事情我不曾應下你的?可這祁家的事情……要我還如何去管啊?”

彷彿被傷了心的人,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們大多都對溫芙蓉不滿:“分明是她搶了溫家大姑娘的姻緣,這會兒還有臉求到她姐姐頭上來了?活該那位祁家的二公子不要她!”

話入了溫芙蓉的耳朵,叫她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起身也不是,不起身就只能跪著,可憐巴巴地盯著溫玉雪:“姐姐還在生我的氣,所以才不願幫我去溫家說和嗎?”

她泫然欲泣:“可娘已經去了!只怕娘本不是溫家的掌家之人,若在祁家說錯了話壞了溫家的臉面……”

以此來要挾溫玉雪,讓她上前將溫芙蓉扶了起來,仍舊笑眯眯一副寬宏模樣:“我又未曾說過不去祁家,妹妹何至於拿整個溫家的臉面去搏呢?”

不等溫芙蓉解釋,她就叫了晴彩來:“備馬車,去祁家!”

這下,旁人眼中的溫芙蓉就越發不知好歹。

其實自那一日祁家一見之後,溫玉雪和祁承星就再沒相遇。

今日溫玉雪再入祁家,也不曾見到他的身影。

一進祁家們,就聽到了溫芙蓉的姨娘蔣氏似乎和祁劉氏一團和氣。

蔣氏不知溫玉雪來了,正在吹噓:“親家放心吧,溫家就兩個姑娘了。日後不管賺下什麼,她們姐妹都是要平分的。老爺在的時候更疼我們家芙蓉,你看大姑娘對芙蓉多好就知道了。”

聽了這話,祁劉氏更是放心:“你也放心,我們大哥兒給大姑娘的聘禮,都是他生母留下的。原是留給祁家,偏生被他一心要了去。所以給俊哥兒準備聘禮這事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