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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鬼見逃不了,瞬間暴怒,伸了手朝那林雨曈的脖子掐去,只是林雨曈擔心這夜裡寒涼,竟把那做法事的道袍穿了外衣裡,那女鬼不得近身。

此時那太守發現林家兄妹二人眼神竟變得甚是嚴肅,以為自己去看這貓,冒犯了二位,便要道歉,卻見林雨曈猛地伸手朝著他的面門抓來,心中大駭,只是剛及面門,那林雨曈竟攥了拳頭收了回去,仿是在他面前抓住什麼東西,見情況有異,便趕緊退了幾步,持劍守了門口,四處張望起來。

林雨曈瞬間穩住局勢,抽了張符紙,借了桌上的燭火,點燃向上一揮,那符紙瞬間燒成灰燼,四散開來,把那女鬼定了原地。又抽了片柳葉甩給太守,抹在眼周。

那太守開了眼,見眼前竟定了一鬼魂背對自己,嚇得竟坐了地上,不過又發覺這衣衫頗為熟悉,便壯了膽子持劍繞了那鬼魂面前去,先是一驚,而後竟大哭起來,朝了那女鬼抱去。此時林雨曈解了那鬼魂的束縛,望見這對涕泗滂沱的父女,又見林雨歡早已哭成淚人,心中竟有些酸楚。

那父女哭了一氣,情緒稍有穩定,林雨曈便問了原委。原這女鬼本是太守寵愛的小女兒,年前時候遠嫁他郡,太守日日思念,便搬了這小女以往住的房來辦公,寄託愁思。

只是這前幾日夜裡,小女兒所在的郡城之外,竟來了一手持黑番的道人,立了城門之下只喊著要見郡守,郡守可不是一般人能見得了的,那守城計程車兵便轟了那道人去,豈料那道人又說了句,叫郡守出來受降,若不受降便殺了這一郡人口。說完只見那道人黑番一揮,竟有千軍萬馬飄於天際,猶如天兵天將,那守城計程車兵見此趕緊報了郡守去。

此時郡守早已休息,被這士兵吵了清夢,本帶著些怒氣,聽聞這城外一道帶了天兵天將來勸降,竟笑了出來了,以為是騙人把戲,哪知開了門窗,便見這城門方向的天上竟黑壓壓的列了一片人馬,嚇得郡守趕緊一邊奔了城門去,一邊差了人去尋城中能人異士來。

不到半個時辰,郡守帶了些能人異士,來了這城頭上看,眾人見了這城下僅有那道人,又看了看那飄忽天上的一隊人馬,只以為是障眼法罷了,那道人見了郡守來,便叫那郡守快些降了,省得血光之災。

那天上的天兵天將,身著黑甲,手持黑刃,胯下黑馬,就連那戰旗竟也是黑的,仿是這群人,被墨淋了遍,要不是有星月之光照了那甲片刀刃之上,竟分辨不出哪裡是烏雲,哪裡是兵將,郡守心裡有些打鼓,便問了眾人意見,這幫能人異士,有能耐的一個沒有,竟是些騙人錢財的貨色,平日裡靠著坑騙得了些名聲出來,便自稱為仙,其實連正統的道法研究都未有過,皆覺得是那道人使了障眼法來矇騙郡守,勒索些錢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