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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個謎面,請諸位猜一猜。這回不用對賭,純屬逗個樂子,誰率先猜中,我也輸……我自罰酒三杯!”

完顏慷本想順口說“我也輸百兩黃金”,後又覺沒意思,還是罰酒算了。

大興國瞪大了眼:“慷哥兒,罰酒算什麼,要來點賭注才行!”

徒單光也忍不住冒了出來:“沒錯,要有賭注,不然誰跟你玩!”

完顏慷拍著胸脯:“我說了,就是隨便逗個樂子,要是對賭的話,你們也需出賭注!你們先出?”

眾人無語。

今晚也邪門了,完顏慷是怎麼搞怎麼贏,出盡了風頭,誰還敢再冒險跟他對賭?

完顏忽蘭突輕道:“我來助個興吧,誰先猜中完顏慷的謎,我那幅《秋野射天鵝圖》就歸誰。”

這是她當年以皇帝帶領文武群臣於西山獵場秋季圍獵天鵝場景為題所作的親筆畫,上面還有皇帝親題小款並加蓋玉璽,可謂價值不菲。

這彩頭一出,連李珂都瞪起眼來。

……

“話說在數千裡外的新羅開城,在那深不可測的高山峽谷之中,生活著一種奇特禽獸。一身毛,尾巴翹,四隻手,有時爬有時走,走時像人爬時像狗。請打一禽獸名。”

“熊羆。”大興國大叫,“就是熊羆!”

完顏慷嗤之以鼻:“大兄,你家養的熊羆尾巴翹嗎?”

“狼!狼!”馬亮起身:“古籍中有狼長尾翹立之說,必定是狼!”

完顏慷敲敲桌案:“請注意,狼尾巴是翹,與夾著尾巴的狗大不同,況且狼最擅長的是奔跑,不會慢吞吞走!”

僕散九斤舉杯一飲而盡,擦了擦嘴道:“狸!”

“……”

完顏慷撇嘴,多簡單的謎語,不就是個猴嗎,這猴子也不算多稀罕的野獸吧?這都猜不出來?

奈何中都真沒有動物園,大興國這些生於長於中都城裡的土著貴二代,還真沒見過猴。

完顏忽蘭優雅的嘴角噙起一絲古怪微笑。

她讀書甚多,而完顏慷給的謎面又很形象,她猜出是猴,卻沒有點破。

實際很簡單的謎面,卻被完顏慷故意說得雲山霧罩。

“什麼開城的高山裡有一種奇特的禽獸”,明著誤導人,暗著罵李珂,不過眾人一時間沒品過味來就是。

猜來猜去猜不著,徒單光不耐煩了,皺眉大喝道:“完顏慷,休要故弄玄虛,謎底到底是個啥?說來聽聽!”

包括胥野、蒲魯古在內眾人都豎起了耳朵。

“開城,猴。”

完顏慷大聲道,他本來想這麼簡單的謎隨便就被某人猜透,然後借某人的嘴噁心噁心李珂,結果……

惡人還得讓他親自來當!

他不得不非常認真地比比劃劃,不遺餘力為眾人描繪著一隻猴子的模樣。

完顏忽蘭再也忍不住,莞爾一笑,如雪蓮盛開。

完顏慧也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慷哥兒真太損了。

大興國噗一聲,仰面噴出一口酒水。

僕散九斤狂野大笑,拍著案几,口中嚷嚷不停:“開城,猴,開城侯!妙哉,妙哉!”

馬亮掩面低頭,憋住笑。

“完顏慷……汝敢如此羞辱本侯!”

李珂羞怒交加,眼前金星亂冒,竟當場活活氣暈過去。

他再心機深沉,被當眾譏諷成了一隻猴,還是他老家開城的,他甚至都沒見過的這種禽獸,又當著仰慕女神完顏忽蘭的面,接連出醜,如何能承受得了?

完顏慷面罩寒霜,冷笑。

你算計了老子一晚上,老子罵你一句就受不了?

他現在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