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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書徐有年,此人在半個月前就已經躺子梁衡的必殺名單上了。

但刺殺朝廷二品大員,可是一件風險很大的事情,所以梁衡先殺了京畿府,試圖激怒徐有年動用權利對天星閣出手。

然後梁衡再迫於無奈殺之,以免死金牌抵罪。

主動刺殺和被動反殺,那是兩碼事,只要徐有年以權謀私在先,梁衡殺他這事就名正言順,即便朝野不滿,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若是主動刺殺,那這問題就大了。

就算有免死金牌抵罪,朝廷也多半不肯允許如此膽大妄為的天星閣繼續坐落在京城之中。

即便家大業大,傾覆也就是皇上一句話的事情。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過樑衡怎麼也沒想到,徐有年以另一種方式主動奔赴,這下天星閣不必冒著風險,梁衡可以以沈瑄衡的身份調查,不但名正言順,也可趁勢進入朝廷的視野。

他這個鎮南王世子,可是沉寂太久了。

下午的風有些悶熱,吹得桃樹沙沙作響,天空閒雲幾多,地上桃花飄落,蘇絮清正捧著臉坐在桃花樹下發呆。

早上趙氏過來鬧事,破壞了她的大好心情,現在沈瑄衡也不在身邊,無聊之餘又很擔心他,擔心他累著,也擔心他出事。

熟悉的腳步聲響起,蘇絮清嘴角勾勒出笑意。

身後之人伸手抱住他,貼著她的臉頰問道:“在想什麼呢夫人?”

蘇絮清笑意更甚,言語溫柔道:“在想你呢。”

她轉過身來,保住沈瑄衡的腰身,然後抬起桃花眼,用春波湛湛的眼神看著他,“怎麼樣,找到兇手了嗎?”

“找是找到了,可惜被她跑掉了。”

沈瑄衡故作氣憤,“這個梁衡真不知道怎麼辦事的!後面還需要我親自出馬!”

蘇絮清笑著白了他一眼,“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梁閣主費心費力幫你調查,兇手跑了也是無心之失,咱們報給官府,慢慢查就是了。”

沈瑄衡聞言眼神幽幽一轉,撇過頭冷哼一聲,“你怎麼還幫著他說話?我生氣了。”

上過好幾次當的蘇絮清已經看破了他的伎倆,然後身子一扭,俏臉微寒,“你變了,現在動不動就生氣,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沈瑄衡愣了一下,頓時笑了,還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啊!

“喜歡,怎麼不喜歡,最喜歡你了。”

沈瑄衡熟練的捧起她的臉頰,在她那粉嫩的櫻桃小口上深情一吻,幾經纏綿之後,蘇絮清只覺得渾身發軟,眼睛水汪汪的癱軟在他懷裡。

蘇絮清心尖兒亂顫,捂著臉頰覺得自己有點傻。

跟他鬧來鬧去,到底還是虧的。

女人呀,真是遇到了喜歡的人,總是喜歡吃虧的。

刑部。

刑部的衙役腳步匆匆進了書房。

“尚書大人,方才鎮南王府派人傳話,說是不久前鎮南王九世子的夫人遭遇血衣樓刺殺,險些丟了性命,九世子大發雷霆,清剿血衣樓,如今樓主薛桃畏罪潛逃,希望刑部幫忙通緝此人。”

徐有年聞言臉色一變,“你說什麼?”

他匆忙站起身來,連聲說道:“鎮南王府查到血衣樓去了?”

衙役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大人,鎮南王府不知道哪裡找的江湖高手,將血衣樓散落在外的殺手全部宰了,唯有這個樓主薛桃怎麼都找不到。”

徐有年臉皮緊繃,然後立即吩咐道:“讓刑部所有的衙役將手頭的事情放一放,務必在最短的時間裡找打這個血衣樓主,一旦發現當場格殺。”

衙役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不留個活口給鎮南王府嗎?”

徐有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