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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找過來是在怕什麼?

蘇絮清心底冷笑,面上卻做驚訝狀:“糾纏他?侄媳婦何出此言。”

蘇敏兒眼底含恨,掩面啜泣道:“我知道姐姐和錦哥哥相識已久,若非你與叔叔婚前行了那、那等事……現在錦哥哥的新娘子是你,可我和錦哥哥已經成親了,姐姐,我求你,你就別再惦記錦哥哥了。”

她這話裡話外都說自己對沈澈錦戀戀不忘,還不忘給自己潑一盆婚前不貞的髒水。

蘇絮清真是聽笑了,掃了一眼周圍人鄙夷的目光,道:“那敢問侄媳婦,這紙條是誰寫的?又約的什麼時間?”

蘇敏兒哭臉一僵:“姐姐難道不比我清楚嗎?就在剛剛,錦哥哥邀你一敘,就是想和姐姐說清楚,怎料姐姐不肯回頭執意要糾纏錦哥哥。”

“噢?”蘇絮清笑了,“剛剛啊,可我剛剛是同我夫君一處,來往的下人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又何來的我糾纏我這大侄兒?”

對啊,九夫人剛剛一直和九公子待在一起,哪來的糾纏小公子一說?

眾人頓時怪異地看著蘇敏兒。

蘇絮清唇角噙笑繼續道:“再說到婚前,我還應該感謝你,若沒有你與侄兒對我的算計,我也遇不到如今這麼好的夫君。”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夫君丰神俊朗博學多才,還疼愛娘子,敬茶那天,夫君對我可是維護得很,反倒是侄兒……”

她故意沒說完,笑眯眯地欣賞蘇敏兒青紫交加的臉,最後端起長輩的架子,呵斥她。

“今日他能寫紙條約他的嬸嬸,明日又會做什麼?侄媳婦,你這剛嫁進來就管不住自己的夫君,或許我跟娘說說,換個人來管教管教?”

這麼一通說下來,完全把沈澈錦說成了那個不知廉恥惦記親嬸的狗東西,和蘇敏兒想表達的完全相反。

蘇敏兒恨得眼睛都紅了,卻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說的都是事實,敬茶那天,沈澈錦只知道讓自己道歉,反倒是那個病秧子,那麼維護她。

她咬牙道:“姐姐執意要把髒水潑到我夫君身上,我也無話可說!”

她氣得轉頭就走了,手上的紙條都險些攥爛了。

可又想到什麼,她把紙條收起來,眼底惡毒的光一閃而過。

蘇絮清,咱們走著瞧!

蘇絮清可不管她想什麼,又鬥贏一場,她簡直神清氣爽。

這種好心情一直到晚上入夢後才戛然而止。

她夢到了前世慘死的時候。

小而漆黑的空間、衣衫襤褸的她,衝她惡語相向的僕婦、落在身上的長鞭。

蘇絮清一下被扯回到從前的痛苦中,渾身顫抖著拼命掙扎。

“不、不,沈澈錦,你們算計我,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她猛地睜開眼睛,卻迷茫得被人擁在懷中。

“好了好了,都是噩夢,不怕。”

她像遇到了救命稻草,立即抱住他,像是要融入骨血似的嚴絲合縫地貼著他,聲音裡都帶了哭腔。

“你是來救我的嗎?”

沈瑄衡被她抱得太緊,緊緊挨著了他二弟,她卻完全沒有感覺,眼睛和鼻子都紅通通地,像是被狠狠欺負過一般。

他被刺激得小腹都緊了緊,但見她惶恐不安的神色,心中一軟,繼續輕拍她後背,哄道:“對,我是來救你的。”

“都是夢,不怕,有我在。”

他嗓音低沉,輕聲哄著她,過了好半天見她情緒穩定了些,才站起來倒了杯茶,哄她喝了。

可她手顫抖得厲害,半杯茶都倒在了衣襟處,冰涼的觸感襲來,她才終於有了點真實的感覺。

一隻大手卻突然伸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