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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原本給二哥預備的那個官職,怎地陰差陽錯落到了我頭上。”林峰駕馬行走在回返安喜縣的道路上,與張飛插科打諢地閒聊起來。

張飛則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拍了拍胸脯憨笑道:“管它呢,反正只要不給我就成了,識字太多的事兒,俺老張犯暈。”

林峰拿捏著手中的聖旨,琢磨著:“嘿,既然我現在成了州牧,那豈不是有權自已選定州牧府邸的位置?”

張飛聽聞此言,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撓著後腦勺說:“我說大哥,這些官場上的彎彎繞繞,我可整不明白,聽著就頭疼。我還是先出去透透氣,省得在這兒跟著瞎操心。”一邊說著,張飛還真就起身走到了路邊。

忽地,前方路上赫然出現一支約摸四百人的隊伍,身著各色家丁裝束,當先一人正是昔日宿敵袁術。見此情景,兩百名精銳士兵立刻勒馬停下,張飛率先策馬上前,粗獷而挑釁地道:“你這小子,上次捱揍還沒長記性,是不是還想再嚐嚐俺的拳頭?”

袁術面色鐵青,咬牙切齒回應:“哼,上次我輕敵失算,栽在你們手裡,今日定要你們好看,我看你們如何逃脫!”

儘管口中聲稱討厭打打殺殺,林峰卻不含糊地下達了命令:“列陣,擺出鋒矢陣勢!”於是乎,張飛作為陣形的尖端,猶如利矛般挺立,身後眾士兵緊隨其後,如雁陣展翅,蓄勢待發。

袁術不甘示弱,冷哼一聲:“想鬥陣法,本初何曾懼怕?佈下龜甲陣!”頃刻間,袁術麾下的家丁結成了防禦為主的龜甲陣,意在持久對抗。

林峰見狀,戲謔一笑,對著袁術嘲諷道:“這龜甲陣倒真是符合你的風格,躲了一個月還以為你縮頭不出呢,哈哈!”周圍林峰計程車兵也都聽說袁術的名聲,聞言皆放聲大笑。

袁術被激得勃然大怒,下令變換陣型:“那就見識一下我的風馳陣!”隨著他的命令,家丁們迅速調整隊形,形成了攻擊力較強的風馳陣,意圖利用步兵穩紮穩打,逐步推進,由精銳突破對方防線。

林峰仍舊淡然自若,朗聲笑道:“你這陣法在我面前如同薄紙,只需一擊即可穿透,到時莫要哭爹喊娘求饒哦,哈哈!”

面對袁術的步步逼近,林峰輕鬆指揮:“三哥,我們前進,但不必急於殺他,給他點顏色瞧瞧便是。”言語間滿是自信與從容。

張飛爽朗應答:“明白了,三弟我這就捉住他,慢慢陪他玩玩。”隨之嘿嘿一笑,顯現出對這場戰鬥遊刃有餘的態度。

張飛率領著二百名新兵,以犀利的鋒矢陣勢徑直闖入敵軍之中,所向披靡,無人能在其一回合內抵擋得住。一旦衝至城外開闊地帶,張飛更是毫無顧忌,逢敵必殺,遇擋即摧,使得這支新兵隊伍在他的帶動下士氣高漲,猶如狂潮般席捲敵陣。袁術所佈的風馳陣在這樣的衝擊之下,瞬間變得支離破碎,不堪一擊。

正當雙方激戰正酣之際,遠方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和制止交戰的呼喊。趕來的人馬邊行邊喝令停戰,而這人正是冀州牧袁紹。他目睹了戰場局勢,尤其是看見林峰單騎立於路邊,僅憑几人便穩穩掌控戰局,遂立即帶領十數親信朝林峰疾馳而來。林峰見狀,毫不猶豫地拔出腰間的佩劍,厲聲道:“膽敢逾越馬車者,一律視作敵人,格殺勿論!”

袁紹聞聲,在遠處不得不停下馬步,高聲勸阻:“我等皆為朝廷任命的官員,又何必自相殘殺至此呢?”

林峰微笑著回應:“是否有必要如此,恐怕還要問問這位袁術先生。”說話間,他麾下的兩百士兵已成功將原本四百餘家丁切割開來,圍攻斬殺,整個戰場呈現出一邊倒的局面。

袁術眼見自家兵馬潰敗,性命堪憂,望見不遠處袁紹帶領的一百援軍,頓時心生僥倖,縱馬疾奔而去尋求救援,大聲呼喊:“大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