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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三里亭。

這裡的得名緣由簡單直接,距離城西三里,是過往行人客商進京前的最後一站,也是禁軍出征前的集結地之一。此亭位置緊要,館舍修築的更是超過了一般亭舍。

然而,此刻的三里亭卻瀰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原來這王胡之看到桓軫後,別說行禮了,就連面都不願意見上一見。

當然,桓軫是什麼人啊,只見他咧著嘴笑了起來,身上也沒停止動作,雙腿抓緊倒騰邁步走向了王胡之,雙手也忙不迭的往王胡之的手上抓去。只見那王胡之連連後退,雙手帶動袖子,真氣鼓動,逼退著桓軫手上的動作。

桓軫雙手上隱隱有電光閃出,本人絲毫不慌,一個箭步竄出,正好停在了王胡之身前,他雙手握住王胡之的袖子,用他那標誌性的笑臉問道:

“哎呀呀,王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就是未曾一見啊,你們家的釋之賢弟總是和我一起喝酒,怎麼從來沒聽他說過有這麼一位能文能武,相貌英俊的兄長啊!想必是這小子藏私,不肯與我們講一講王家的青年才俊,免得把我們一干人等都比了下去。”

眼見著王胡之要拔劍了,李京雲趕緊上前打起了圓場。

“大兄,此事不妨以後再論,眼前還是追捕賊人要緊。”

哪成想,這桓軫似乎存心找茬,聽了李京雲話語非但沒有借坡下驢,反而拽著王胡之袖子不放,口中也是振振有詞。

“京雲啊!你這就不懂了,咱們是要去追捕賊人,這活危險,必須要對身邊的同伴多加了解才好,這樣在遇到離奇詭異的情況時才能更好的判斷。何況,這一去,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呢?難道到死都不能認識一下王兄?”

眼見著眾人聽到“死”字臉都白上了幾分,李京雲也顧不得大兄了,只想抓緊上馬向著東南方向出發。

就在這時,只聽“嘶”的一聲,那王胡之的袖子裂開了一大截,接著就見他雙目圓睜,拔出劍來指向桓軫喉結處。

“老奴,再與我聒噪,就讓你血濺五步!”

說罷,這王胡之挑了一匹駿馬,直接跨了上去向南方馳去。他的那兩位下屬也一同瞪了桓軫一眼,捎帶著也沒給李京雲好臉色,徑直上馬追著王胡之而去。

李京雲看了看官道上賓士的三人,又看了看在一旁假裝挑選馬匹的自己下屬們,轉頭對著桓軫苦笑。

“大兄,這是為何啊?”

“嘿嘿,京雲,嘖嘖嘖,哈哈哈哈哈,不錯不錯,以後你就懂了。”

李京雲如墮霧中,正摸不到頭腦,就看見這桓軫走到馬群旁,見到了自己的一干下屬,卻是鄭重行禮,口中一邊自謙,一邊又說著些不著邊際的話語,也是懶得管他。翻身上了匹好馬,招呼了一聲眾人。

“出發!”

官道上頓時塵土飛揚,馬上的騎士也顧不上說話,除了照顧自己的兩匹備用馬,還得努力跟上其他人的馬速。好歹是先走的王胡之三人在前方逐漸慢了下來,給了眾人追趕的機會,否則,還真就容易追不上了。

一行十人騎的都是上好的戰馬,速度自然是極快的,然而,幾人不可能真的徹夜賓士,隨著天色逐漸暗沉下來,尋找驛站成了幾人的當務之急。

此地離京城其實並沒有多遠,從城西出發向東南方向行進,需要先繞到通往東南的官道上,再加上出發時距離天黑已經不遠,所以,此時遙遙望去還能看見京城城牆上的望樓。眼瞅著太陽西沉,李京雲躍馬前出,在官道正中拉起馬頭,硬生生停住。

“諸位,天色不早,我輩修士雖然沒有問題,可是胯下的馬匹卻是要吃精料的,聞人安生此賊,並沒有逃多遠,他即使是用法術遁走,他的真氣儲備未必能支撐他逃跑的距離,而我們的馬速雖然不比真氣遁走,卻勝在一個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