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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地在草地上滑跪之時,

歡快的叫聲突然靜了下來。小夥伴們一個個不出聲,目不轉睛盯著河邊走過來的兩個女人。

那是夏天一幅極美的畫面:

青春靚麗的少婦,帶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

兩人都提一個小皮箱子,撐著太陽傘,戴著太陽鏡,新潮的草帽。

齊膝的白色連衣裙,半白色高跟涼鞋。一般的著裝,直如一對姊妹花。

在這群土的掉渣的少年面前,洋氣的不像話。

少婦的一雙長腿白玉也似,修長的腳踝上金色釦子閃著動人的光芒。言謬猶然記得,那股青春的激動。

眼睛發直,嗓子裡的口水咕咚咕咚。

這麼美的女人,這麼修長的大長美腿,白皙,柔玉。

讓彼時土的掉渣的人,認為電視裡的明星也不過如此。

蘇小瑾的母親蘇柔,是來村裡租房子的。

她的身份,就是寡婦的身份。

這麼美麗的女人丟進村子之中,簡直如平靜的河水中扔進了一顆大石頭。村裡無數的男人都開始騷騷欲動。

但讓誰也沒想到的是:

第一次起了色心的,竟然是當時還未成年的言謬。

甚至在以後無數年的歲月裡,言謬都沒有和蘇小瑾提過,當時的自己,看上的是她的母親。

那個豔麗到極致的女人。

年輕的言謬,不管是在遊戲廳中,還是課堂之中。

揮之不去的都是那一雙雪白的長腿。

那幾乎是世間最美好的東西,一雙玉足,沒有莊稼人的絲毫褶皺,腰肢纖細,輕盈。

在這麼被慾望折磨了一週之後。

言謬打算今晚開始行動。

蘇柔租房時,對房東的說辭是自己死了丈夫,被村裡人趕了出來。無處躋身,才來此租房。

一個小院,兩個女人,一大一小。

言謬叫上了自己的死黨耗子。

在夜裡十點,掐了個蘇柔準時洗澡的點,偷偷地爬上了牆頭。那時的蘇小瑾還是個小女孩,而她的母親,已經盛開。

那時正是夏天,蘇柔的人就像花一樣,被風吹得又鮮豔,又芬芳。盛開的花瓣一定有蝴蝶留戀。

花一般的女人呢?

他至今記得,那個月光下,讓人驚豔的畫面:

夜空一片晴朗,窄巷裡昏黃的燈光下,言謬踩在耗子肩頭,緩緩升上去。

這是言謬人生中第一次看見,也是一種永難忘懷的畫面。

院子裡一個少婦雪白的身體,正泡在澡盆中,柔和的月光下,玉一般潔白的腿從盆裡伸出來。

那繃直的腳面,小腿上曲起的美麗的弧線,看得言謬口乾舌燥,嗓子裡咕隆一聲,嚥下一汩汩的口水。

這畫面此後在無數的經典電影中都看過,但從沒第一次親眼這樣看來的吃驚,震撼,那也是言謬人生第一次瞧見美麗女人的胴體,第一次領略到漂亮女人讓人心神迷醉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