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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家裡的錢。

現在又發現半年不見,好像兩人的氣質都變了不少。

以前的老驢更多時候算是他們倆的跟屁蟲,說話行事都是唯唯諾諾,但現在說話又幹脆,又犀利,彷彿無名之間多了一絲混社會的氣質。

神氣硬朗,做事幹脆。而耗子變得更厲害,變得喜歡微笑,針鋒相對時也沒以前的盛氣凌人,當然也怕事的多。

社會究竟是什麼樣子的?為什麼他們只出去了半年,就變得好陌生?

言謬不禁有一絲好奇,一絲感慨。

老驢很有氣派地提了一瓶世紀金徽的四星,剛好花了五十二塊,還剩一塊。而莊皓將他們領到了縣城裡高大上的川菜館。

點了五六個言謬從來沒聽過名字的菜。

菜還沒上,牛就先吹上了天,先是莊皓把這半年跟著他爹上山下鄉,戲弄鄉下留守婦女的光輝事蹟渲染得頭頭是道,跟著又抿了一杯酒,一臉的壞笑壓著嗓子問言謬:

“才王,你知道女人的意思是什麼麼?”

在這個古老的縣城的方言之中。

賊和才同音,因為那時候言謬經常是領頭的大哥,所以就有了這賊王的稱號,後來在人多處言謬怕叫多了壞了自己的清白名聲,便不許他們這麼叫自己。

加之後來又出了詩歌中獎的事,這綽號折中了下,被莊皓稱之為才王。老驢喜歡叫言謬秀才。

而耗子為了顯得與眾不同,就叫一聲才王(賊王)。

此時一聽莊皓說起女人兩個字,言謬的心不由咕咚一聲跳,耳根子也紅了起來,為了掩飾,也順手喝了一杯白酒下肚。

他當然明白他意有所指,去年盛夏時蘇小瑾她母親修長的玉腿在月光下閃動的光澤,第一次讓言謬對女人這個詞有了新的認識。

後來又在她院子裡見到那一雙呼之欲出的大白兔,更是耳紅心跳,進一步加深了對女人兩字的理解,再後來到抱著蘇小瑾母親去醫院的路上,那種成熟女人肌膚溫暖柔滑的觸感,都對言謬幼小的心靈產生了極度的震撼。

但這些不道德的念想,他從來都是憋在口中。

連想起來耳朵根子都紅,但對於蘇小瑾這種青春少女,卻從來沒有這種幻想。

此時耗子問了出來,言謬只能假裝糊塗,故意裝得純潔無比,一臉懵逼地問他:

“女人不就是女的麼?除了和男人身體上不同有啥區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