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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淒厲的慘叫傳出,劉敬業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對方竟然連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動手。

按照他的想法,對方雖然說得兇狠,可自己之前畢竟是明軍遊擊將軍,無論如何都不敢真的那自己開刀。

也正是這個原因他才有恃無恐,否則以他的作風,只怕早就跪地求饒了。

其實他哪裡知道,如今的林東已經和裂土封王沒有什麼區別,就算殺了他劉敬業也是他活該而已,袞袞諸公又有誰會為一個曾經的參將去得罪他這麼一尊大神。

“林東,饒了我,饒了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說不出話來,語言斷斷續續,其中還夾雜著慘叫。

“對於叛徒,我安東軍該如何處置?”林東沒有理會,而是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張鐵。

“回稟將軍,安東軍對於叛徒的處罰是腰斬。”張鐵一臉正氣的答道。

“既然如此,那邊執行吧,不過在行刑之前,要將他的罪行徹底揭露出來,也好讓世人知道。”

“將軍,這狗賊做漢奸都做的理直氣壯,你看他連頭髮都剔成了老鼠尾巴,這種人就是我大明的敗類。”

林東聽他這麼一說突然想起前世的一個故事,說的是東林黨魁首眼睛清軍殺了進來,想要自盡卻又不敢,到了河邊轉了一圈便跑了回去,家裡人早就為他準備了後事,卻不想他又回來了,於是問他為何返回,他卻說水太冷。

後來清軍要求所有明人剃光頭髮,此人本是東林領袖應該帶頭抗爭才是,不想第二天他便將頭髮剔掉,眾人驚問緣由,此人又說頭皮癢,剔了自在。

如今聽屬下說起,林東不由暗笑道:“這劉敬業說不定是頭皮癢呢!”

聽這這麼一說,眾人哈哈大笑,紛紛將此事傳揚了開去。

笑過之後,熊越也不含糊,當即帶人將劉敬業鎖上了大街,並四處遊街,每每有百姓前來,士兵們都會將其投降青桔魚肉百姓的事情說上一遍,同時頭皮癢的典故也傳了下去,此後數百年,都有了一個頭皮癢的典故。

……

當徐宏偉回到軍營的時候,立刻派人打聽了一番,好在結果不是太壞,至少現在熊越還沒有抓住多鐸。

當然,情況也不是很好,現在熊越正在對戰俘營展開全面的排查,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被他找到。

“快,隨我去戰俘營。”徐宏偉一臉焦急的帶人朝著戰俘營奔去。

眾人紛紛隨著徐宏偉衝進了戰俘營,一眾戰俘眼見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頓時個個噤若寒蟬。

“將軍,這麼多人,該怎麼找?”士兵們一臉詫異的看著戰俘營問道。

原來這次清軍大敗,光戰俘就抓了上萬,這些戰俘被分開關押,共分十個大小戰俘營,此時他們眼前這個乃是一個漢軍旗的戰俘營。

“你們有誰認識多鐸麼?”徐宏偉大聲喝問,可卻沒有人理他,在知道他的目的之前,這些人可不敢擅自搭話,萬一這名將軍痛下殺手,那不是死得冤枉?

徐宏偉一連問了幾句,都沒人回應,這讓徐宏偉很是惱火。

“說,你認不是認識多鐸?”徐宏偉一把抓起眼前一名戰俘的衣領問道。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這些人早就被安東軍打的嚇破了膽子,將徐宏偉如此兇,早已嚇得魂都沒了除了一個勁的求饒,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其實想想也能夠理解,這些人本來就是兵油子,叫他們搶劫百姓他們在行,真正遇到狠人,他們立刻變成了綿羊,否則也不會成為漢軍旗並且一直做為清軍的狗奴才活下來。

“我再問你一句,你認不認識多鐸?”徐宏偉氣得滿臉鐵青,當即怒吼道。

“多鐸親王,不,多鐸那賊子,小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