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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珂笑了笑沒說話,任由胡娘站在說著各種委屈之言。

胡娘見人不說話,頓時心生不滿,道:“看來寧郎的確是瞧不上奴家,奴家還是莫要再寧郎的身上浪費時候了,奴家雖愛慕寧郎,可到底也是個人斷然不能任由寧郎如此作踐!”

寧珂依舊是不說話手中鉗住胡娘細軟的腰肢,說話的語氣不帶一絲溫度,眼神也極其冰冷。

“胡娘看來是找好下家了,才如此膽大的對本公子說出這般話。”

“奴家的心裡自始至終只有寧郎一人,是寧郎不喜愛奴家罷了,怎還能怪罪奴家。”

“本公子何時說過不喜愛你了。”

“那奴家呆在公子身邊這麼久,公子都未曾想過將奴家抬為侍妾。”

“寧家家風嚴謹,你曾跟著三皇子,眾人皆知,你且等等,本公子定會讓你如願。”

“寧郎這話說的可是真的?”

“本公子何時騙過你?”

說著寧珂寵溺的捏了捏胡孃的鼻尖倒是做進了寵愛姿態。

聽到這話胡孃的心裡別提多麼歡喜了,夫人進府又能何妨,她只要是侍妾博得公子的喜愛,就算是夫人都無法奈她。

不要錢的哄人話語一連串的往外冒,寧珂是臉不紅心不跳,對虧平日裡看多了畫本子,說起這些話來是手拿把掐。

胡娘被寧珂的話哄的是笑顏如花,柔嫩的指尖落在寧珂的胸膛上,挑逗意味十足,帶著香氣的氣息噴灑在寧珂的耳旁。

“寧郎,你都好久沒有在奴家的房中休息過了。”

“心癢難耐了?”

“奴家是想寧郎了,難不成寧郎半點都不曾想過奴家嗎?”

聞言寧珂重重的在胡孃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惹得胡娘嬌呼一聲,雙臂柔軟的攀附在寧珂的脖頸處,整個人像是一灘水。

寧珂見狀哪裡不理解胡娘這是什麼意思,直接將胡娘打橫抱起大跨步的走向胡孃的房中,毫不留情的將胡娘直接扔在了軟塌上直接起身。

胡娘剛以為自己的伎倆得逞,便看到寧珂起身,頓時就著急了。

“寧郎這是要做什麼去?”

“去將蠟燭吹滅,難不成想亮著光?”

胡娘繡紅了臉起身將床上的紗帳落下,嬌軟的說道:“寧郎且去。”

說完便自顧自的脫起了身上繁雜的衣服,滿眼期待的看著寧珂的背影。

寧珂俯身直接吹滅蠟燭,整個屋瞬間陷入黑暗,一道身影與寧珂擦肩而過,直奔胡娘床榻。

此人便是寧珂之前找來與胡娘歡好的男子,此男子一直在寧珂的院中,以院中小廝的身份藏匿,這也是這麼長時間胡娘都未曾發現的原因所在。

在書房門口,寧珂察覺到胡孃的意思後,第一時間衝著此人打了手勢,這才有瞭如今場面。

聽到床榻搖晃,女人嬌媚聲響起,寧珂這才藉著聲音的遮蓋離開了房間徑直的回了自己屋。

翌日

胡娘伸了個懶腰從床榻上坐起身頓時感覺腰肢痠軟,未著寸縷直接翻身下了床,站在銅鏡前看著身上斑點紅痕,臉上閃過紅暈。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昨夜的瘋狂,眸中還帶著些許的意猶未盡,這次公子似乎比上次更加厲害了一些,足足折騰到深夜才鬆手。

將身上的紅痕稍微遮掩了一些,穿了身輕薄的紗裙便徑直的離開了府邸,白嫩的臉蛋容光煥發一看就是被好好滋潤過的模樣,嘴角的笑意始終未落下。

按照約定的時間點到了京城城南的酒樓,見四周無人跟蹤,這才從酒樓的後門進去。

按照酒樓小廝的指引踏上二樓的包廂,推門便瞧見三皇子陰沉的臉色,胡娘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寧珂那溫潤如玉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