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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亞瑟和何西阿先來到了長平幫正廳,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說辭。

在何西阿事先準備的說辭中,他們二人是在一次酒後聽謝爾弗說起殺害洪紅的事情。昨天恰巧發現逃出來的謝爾弗,就打算捉他掙些外快。

正如楊二吩咐的,整個過程跟虎威沒半毛錢關係。

“……我們遊走於法律之外,金錢永遠是第一位的,所以請不要懷疑我們的動機。”騙術大師竭盡畢生所能,聲情並茂地講述了一個引人入勝且令人信服的故事。在何西阿結束了陳述後,謝爾弗被帶了上來。

“效果不太好啊……”亞瑟小聲嘟囔著,根據周圍人的反應,他們似乎並沒有被忽悠的頭暈目眩。

何西阿有些無語解釋道,“廢話!他們是中國人!沒幾個聽得懂我說話!”

洪休端坐在自己的太師椅上,臉色平靜的看著這個跪在自己面前的殺害自己血親的仇人。

謝爾弗已經從暈厥中醒了過來,自知命不久矣的他害怕地低下頭,不敢直視洪休的眼睛,不一會兒,他的褲腿緩緩流出一道暖流,謝爾弗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隨即不甘地痛哭起來。

“我……她、當時……我不是有意的……求你了……放過我,我會好好贖罪的……”

看著小便失禁的謝爾弗,洪休臉上閃過一瞬悲傷:自己的妹妹居然就稀裡糊塗地死在了這種廢物手裡……

洪休起身走到謝爾弗面前,蹲下來嫌棄地看著痛哭流涕的男人,手猛地往前一探,抓住謝爾弗的脖子,依舊一臉平靜的問道,“先生,請你告訴我,當你這樣掐住她的脖子,她有像你一樣痛哭求饒嗎?”

謝爾弗感受到脖子上的力量越來越大,他瞪大了雙眼,手不斷地拍打著洪休的鐵臂,他想大喊“救命”,但是嗓子裡只能發出“咯咯”的聲音。

“她、有、求、饒、嗎?”

“沒……沒有,她…一句話也沒說……”謝爾弗艱難地回答道。

洪休用家鄉話喃喃自語了片刻,然後手上加了力道,“哦,對了,你是把她摁在了水裡,看不見她怎麼樣了……那你說,她在水裡會想些什麼呢?你是為了拿了她的項鍊?賣了多少錢呢?”

謝爾弗喘不上氣,翻著白眼不停地拍打洪休的手臂,就像失去了水的鯉魚在岸上垂死掙扎。

“你溺死了我最親愛的妹妹,你讓她死得毫無尊嚴,同樣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洪休附在謝爾弗耳邊,一字一頓地如同死神一般宣告著謝爾弗的死期,“你不知道我有多想現在就宰了你!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但一個月後,記住!一個月後!我會在主街當眾砍下你的腦袋。以告慰我妹妹的在天之靈。”

說罷洪休將謝爾弗摔在地上,嫌棄地擦了擦手,臉上閃過一瞬悲傷,“把他帶下去吧,去把鐵紅和陳蓉叫來,二位,這是你們的報酬,請回吧。”

亞瑟和何西阿面面相覷,他們不理解洪休要有多大的控制力才能不直接殺了謝爾弗。何西阿沉默了片刻,從懷裡掏出洪紅的項鍊,放在了洪休的手裡。

“對於你妹妹的事,我們很遺憾。”

……

當鐵紅和陳蓉趕到時,正廳裡除了洪休沒有別人。洪休手裡攥著洪紅的項鍊,一個人呆呆地朝窗戶外面望去,根本沒有注意到二人。

鐵紅輕輕咳了一聲,洪休這才回過神來。他趕緊將項鍊塞進口袋,平復情緒後問道,“幫裡現在還在和虎威鬥著嗎?”

陳蓉低頭彙報道,“是,依然是些小摩擦…休少,當時都是我不好,中了楊二的套,我——”

“不要說了,他想讓咱們亂,咱們便給他亂就是。我問你,警察局那裡,還沒有訊息嗎?”

“是。”

“哼哼,想不到楊破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