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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一個手上沾著人命的男人,喊著我們殺了人?

我看著裝模作樣的丁醫生,忽然覺得特別的荒謬,作為受害人的我們在尋找解決的辦法,作為兇手的丁醫生毫不客氣的撲起髒水,“行了,別裝了,他是活的還是死的,你能不知道嗎?”

我可不管丁醫生對邱老二有多瞭解,可威脅起人來,我也是毫不含糊,“你說,我把你們擺在一起,你再被抓起來的時候,這件事情會算在誰的頭上?”

丁醫生果然冷靜下來,“你破壞了祭坑,是要受到懲罰的。”

何群稍稍的側頭,但又忍住了。

他應該和我一樣,聽到“祭坑”這樣的詞時,已經冒出不太好的好感。

“你們拿著一個大家族人的性命去做祭坑,沒有想過會受天遣嗎?”我不客氣的反問,“對了,你們這種半死不活的人,還以為自己是天道呢。”

丁醫生嘲諷的向後靠過去,“是啊,我們自以為是,那又怎麼樣?你們還不是砧板上的魚,任是誰都能來砍上兩刀?”

何群忽的上前一步,毫不客氣的踢向了丁醫生。

丁醫生連躲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被撞到了牆上,晃晃悠悠的摔了下來。

“我看看邱老二。”我對丁醫生的興趣一般般,只想著儘可能從他們的口中挖出點訊息。

何群走到丁醫生的身邊,微彎下腰,“你死心踏地的跟著呂元任,是因為他可以幫著你天天死而復生的折騰?他怎麼不幫幫林玄禮呢?”

林玄禮想要的很簡單,不是嗎?

如果呂元任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也不太可能不用啊。

丁醫生仰起了頭,與何群對視著,“誰說,他沒有幫林玄禮?是林玄禮太蠢了,自己走錯了路。”

我在打量著邱老二的同時,也在聽何群和丁醫生的對話,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有死而復生之法。

惟一的可能性就是丁醫生從來沒有死透,不過是障眼法。

可誰能告訴我,邱老二是怎麼回事?總不能真的是……

“何群,不用看他了。”我直起了腰,“邱老二死透了。”

他應該是在坑塌之前就斷了氣,之後變扁了,可真正可怕的地方在於,他看起來還是活的,栩栩如生。

我走到何群的身邊,與他一起居高臨下的看著丁醫生。

除非是過分強大的人,否則誰被盯久了,都會不自在。

比如丁醫生已經青了臉,“你們問吧,但我不會說。”

我也覺得,丁醫生不會說。

一個費勁帶回來的邱老二死了,一個丁醫生死活不肯多說話,留著又有什麼用。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們昨天忙了一天,都是白忙的。”我彎著腰,很不客氣的拍著他的臉,煩惱的說,“總是應該從你的身上拿到一點兒好東西。”

丁醫生不屑的笑著,“能有什麼好東西?”

這個好東西,就是我之前扣在邱老二傷口中的靈石,它令邱老#二的傷口無法癒合。

現在,就在我的手裡。

“你、你要做什麼?”丁醫生在見到靈石的剎那,表情微變,“它怎麼在你的手裡?”

“難道應該在你手裡?”我晃了晃。

我之前不是當著丁醫生的面兒,把它搶回來了嗎?這個傢伙該不會是失憶了吧?

丁醫生側頭看向邱老二,面露驚恐,“是它,是它弄的,對不對?”

我看向放在帕子上沾著血的靈石,又看看十分慌張,快要說不清話的丁醫生,有了個小小想法。

“你的意思是說,邱老二變成這樣,是因為靈石?”我掂了掂它,“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