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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命夠不夠硬。”

“我們走!”葉文君怕夏玉雯說得再多,再撐不住的哭起來。

“好。”夏玉雯點著頭,“要回家收拾東西。”

葉文君配合的說,“收拾之後就住我家吧,有我在,不會有人敢欺負你的。”

平時的葉文君很利落卻也溫和,但當她真的板起臉,目光冷冷的掃過眾人時,能承得住她氣勢的人可是沒有幾個。

“誰家?”我聽到的重點有點與眾不同,葉文君說是“她家”?

何群的手臂輕撞向我,“不要抓字眼,走。”

不是我想抓字眼,是葉文君有點過分了啊。

路有點窄。

走在前面的依然是夏玉雯和葉文君,何群跟在他們的身後,我走在最後時,恰好聽到有人在閒言碎語。

喜歡八卦的人,總是這樣的多,但扒出來的八卦是不是應該考慮它的危險性?

他們猜測著夏家發生的意外,與夏玉雯脫不開干係,像現在一樣,最後的得益者是夏玉雯。

我放慢腳步,在他們說得痛快時,停下來面向他們。

他們也不由自主的停步,不解又詫異的看著我,倒也不是他們有多禮貌,見我停,他們就停。

是因為我恰好堵住他們的路,我不走,他們也走不了。

“你們的猜測,聽起來很有意思呀。”我保持著假笑。

他們的臉上都不太好看,且讓我一眼看出,有人想要放點狠話呢。

真可笑,有什麼好放的?

我提醒他們,“你們猜得如此是真的,夏小姐這麼一位柔弱的小姐,是怎麼辦到的呢?”

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最容易引起誇張的聯想。

“出事的人可不止是一個人呢。”我嘆了口氣,假模假樣的說,“做人啊,應該要再小心點。”

終於有人顫著聲音,“你、你是什麼意思?”

“錢和命,總是挑一樣。”我丟出一句話,不再去看他們的臉色,匆匆的追上葉文君他們。

接下來,是甩開夏家這些跟屁蟲,去下一個墓園。

做戲就要做全套,雖然累,卻也值得。

這兩個墓園是在這座市的相反方向,我們在路上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確定沒有車再跟上來以後,才去的另一個墓園。

這個墓園更加的奢華,但祭拜的人是一個人都沒有,靜得出奇。

如果是前一個墓地是掩夏家人的眼,那這一個墓地就是掩呂元任的眼。

我們做了這樣的多的事情,希望會成功吧。

“真好,安安靜靜的。”夏玉雯輕聲的說,“我想再呆一會兒。”

我們都可以在這裡等一等,因為這件大事已經落地,怎麼做戲都是無所謂的。

咳,我有點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