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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聽錯了,但夏慶卻是一臉認真的在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不得不收住腳步,“你都知道什麼?”

何群也是防備的打量著夏慶,如果像呂元任那樣的高手用了障礙法,我們是無法發現的。

“我是真人,我是真的。”夏慶急切的伸出手,在我們的面前晃著,“我只是聽到了。”

“聽他們?”我想著在山上的老爺子和那個女人,心裡泛著嘀咕,他們會在夏慶的面前提到這些?

夏慶立即搖著頭,“不是的,是二爺爺身邊的女人,古古怪怪,每天都會說些很奇怪的話,包括呂元任。”

我頓時冒出一種想要上山的想法,也許可以得到更多的訊息。

“不行。”何群也是對夏慶會知道呂元任的這件事情,的確是充滿著震驚,但他卻比我冷靜得多,“不要做危險的事情。”

“這很危險嗎?”我是極勉強的拉回思緒,疑惑的看著他,“難道說……”

“危險!”何群說,“他在盯著我們,你跑去找人,容易把他的視線也引過去的。”

也許是我和何群將呂元任的事情說得太嚴肅,太嚇人,夏慶抖得更厲害了。

“不要抖了,看得我的眼睛都花了。”何群按著夏慶的肩膀,“接下來去哪裡。”

我還能帶著夏慶去哪裡?當然是帶著他去祭拜夏老爺子和夏龍軍的墓,夏慶一臉喜意的跟著我,不停的道謝。

夏慶來都來了,我還能真將他狠心的趕走,總是要拜一拜的。

“你活潑了很多,話也多了。”我實話實說,“看來那位前輩把你教得很好。”

夏慶又拉下了臉,一副欲哭不哭的樣子,支吾的說,“因為沒有人說話,他們都是自言自語,我快要憋死了。”

那可真的是一個古怪的,令人極度容易不安的地方。

“可是我能學會很多東西。”夏慶又握起拳頭,信誓旦旦的說,“我可以保護夏家,保護姐姐,懲治呂元任的。”

我與何群對視一眼,對於夏慶突如其來的信心,搞得有點手足無措。

年輕人嘛,有點希望總是好的。

我僵著脖子點著頭,帶著夏慶進行了祭拜以後,匆匆的將他帶回到車裡。

夏慶比我們都先鬆口氣,看來也不是傻,是知道他輕易出現會伴著難以預知的危險,這跑得比誰都快。

“我們送你回山上。”我看了看時間,估計將夏慶送到以後,天都黑得透透的。

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心軟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已經不是我能夠控制的。

“下不為例。”我說,“當然,你下次再偷偷下山,也不用來找我。”

他自己面對危險,吃上一兩次的教訓,就會學著聽話了。

“是,我知道了。”夏慶揉著通紅的眼眶,笑著說,“謝謝,我覺得我了卻了一樁心事。”

他的話是有夠不吉利的。

我扭頭看向車窗外,沒有再回答夏慶,卻是有些落寞的。

“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何群問,“誰帶著我的?”

“花了錢的。”夏慶實話實說,“你們去之前的那個墓,還有很多親戚都跟著,大張旗鼓的,可是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我的視線落到窗外,“怎麼會是假的?”

“有人在針對夏家,姐姐一定會選不易察覺的地方,也會安安靜靜的去安葬,不會讓夏家親戚們知道的。”夏慶解釋著,“第一個是假的,你們也不能抱著爺爺的骨灰,那就說明這一個是真的。”

我嘆了口氣,覺得有些可笑,可憐的夏慶費盡心力,冒著危險跑下山祭拜的卻是假墓,這似乎也證明我們的障眼法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