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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沒有推開。

“娘子,我好痛啊,心口好痛。”柳南語認真地看著田眉雪的每一寸肌膚,每一部分,都捨不得看完。

抱住眼前的人兒。

柳南語一輩子都不想放開。

大爺的,王流方,天殺的,瘋子,神經,害我差點見不著媳婦兒。

田眉雪很是不解,怎麼啦這是。

肯定被誰欺負了。

“誰欺負你,我去找他算賬。”田眉雪惡狠狠地說道,敢欺負相公,不想活了吧。

柳南語豆大的眼淚水砸在田眉雪背上,一顆顆在柳青色的布料暈染開來。

“別哭,娘子帶你去討回公道。”田眉雪不知道柳南語發生了什麼,一直以來,都是柳南語在幫助別人,或者鄰里鄰居遇到事,柳南語都能夠首當其衝,今天能哭成淚人,估計真遇到事了。

“我去把水放好,你一會兒脫了衣服就可以下水洗個澡,然後再來吃個飯。”田眉雪吩咐道。

“娘子,可不可以一起洗,我一個人洗,沒伴。”柳南語作撒嬌狀哄著田眉雪,奈何田眉雪不吃這一招。

“水可多了,你先洗,我再洗,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柳南語也不想告訴妻子自己究竟經歷了什麼,不知道前世的自己和今生的自己是調換過來還是怎麼回事。

還是今生的自己已經往生,柳南語記得前世的這個時候自己認識田眉雪已經三年,最後一年才決定操辦人生大事。

兩小口新婚不久,就從柳家大宅分家分到了兲溝村。

柳南語私底下做過了解,發現夏天的兲溝村非常適合居住,於是便在這裡買下了一座小宅院。

那時候兲溝村還沒有王流方一家子。

這王流方與里正王鐵邢多少是有點沾親帶故的。

剛來村子的時候,柳南語發現村子的人看著兩小口的眼神不對勁。

像是隨時都能夠撲上去的感覺。

村子的經濟來源少之又少,當人不能夠保證最基本的生理需求時,必定會出現許多社會問題。

戰亂時期,百姓流離失所,屍橫片野,人是感情動物,不忍食子,便交換著食對方的孩子。

但村子可沒這種現象的發生。

看著里正的模樣,典型的賊目鼠眼樣,但經過柳南語一番說談下來,沒有發現問題。

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

全村400多口人,幾乎每家都不出門,不出門哪裡會掙得到錢。

柳南語對於這種好吃懶做的思維是不認同的。

柳南語突然想到,也許村子越窮,國家救援銀兩會更多。久而久之,村民們乾脆就固步自封,反正國家會管,我幹嘛還要費力的活著。

坐享其成,豈不美哉!

柳南語被自己的這種想法嚇到了,從生下來父母就時常告誡自己,想要什麼要靠自己的雙手獲取,不要做不勞而獲的人。

米蟲遭世人唾棄之!

總體上村子的民眾形成自己的生活環境。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