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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安靜下來的小院氣氛有些尷尬。

石楠就像剛才一幕與己無關一樣,繼續喝酒吃肉。

見兩人有些愣神,石楠也沒有要開導的意思。

這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頓大餐,他還沒享用夠。

尚文傑和許應四目相對,又看著這個狼吞虎嚥的傢伙。“這廝真的是個大紈絝?怎麼像路邊的乞丐,沒吃過大餐?”

許應件都不說話,始終這個局是自己的主場,調侃道:

“紈絝兄,你這吃相可不像侯府的世子啊!”

石楠頭都沒抬含糊道:

“爹都死了,還什麼侯府世子,就是個笑話。再說,我像是在意別人看法的人嗎?”

許應本意是不想氣氛過於尷尬。“這天就聊死了啊!”

尚文傑看向石楠的眼神就意味深長了。

“你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的事嗎?”

石楠終於頓了頓,心中一直都有疑問。“為什麼這個省教屬長對自己這麼敵視?從文試第一科開始,明明不熟卻句句誅心往死裡搞,今日更是借文字獄想一蹴而就。”

尚文傑之前找他時就提醒過,川天侯的死有問題。

不過石楠也只是頓了頓,對他來說原主本就是個大紈絝,現在更是不該在意這些。

“大腿兄多慮了,不至於。”

尚文傑只是冷笑一聲沒再多說什麼。

這倒是引起了許應的興趣,石楠也有心把他綁上自己的這條船,毫不避諱把尚文傑的懷疑說了出來。

尚文傑的臉上一會紅一會青的,被石楠給氣得。“這種事怎麼能隨便說給別人聽?”

許應知道後也後悔聽見了這些密辛,整個氣氛又尷尬起來。

小院裡只能聽見一個人吧唧嘴,剩下兩人小口嘬著酒,好一陣無語。

就在這時,小院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女人的哭泣求饒聲此起彼伏。

在隔著他們四五個院子的小院中,一群年輕人正在為難一名女子。

四個青年都是練家子,每個人腿上都坐著一個姑娘。

桌邊站著一個只剩褻褲和肚兜的女子,正瑟瑟發抖。

身上滿是酒水和菜葉子,看樣子已經被折磨了半天。

其中一個青年囂張道:

“頭牌?被那個大紈絝玩過的現在只能淪為沒人要的垃圾。”

說著話,一口酒便噴在了姑娘的肚兜上,姑娘也不敢反抗,只是一個勁抱緊自己。

另一名青年站起身走向她,湊近看見姑娘正在流淚,一把將她肚兜給扯掉,狂放道:

“小爺動手是瞧得起你,讓你跪著服務,你竟敢抵抗?還讓我自重。你這個賤種活該被那個大智障騎過,現在落魄了還這麼囂張?怎麼?還等著那個大腦殘來救你。他不來則已,要是來了,我打得他滿地找牙跪地叫爺爺。”

眾人鬨笑,坐在青年腿上的姑娘,靜怡哀怨道:

“我們可是被春雨姐姐欺負了好多年,每次有貴客,都是春雨、怡嬌、怡夢、嫻雅四個頭牌接待,有她們四個在我們永遠都沒有出頭之日。”

他們口中的四個姑娘就是石楠穿越來綁架公主那晚,房間裡的四個姑娘。

身材魁梧長相兇狠的青年聲音有些陰狠。

“那不如就把四個都叫來,今天就好好幫你們出這口惡氣。”

小院裡的四個姑娘眼神交流之際,心中就是一喜,頻頻點頭。“這樣一來,這四個頭牌就再也沒有翻身之日了。”

可這時,一直忍著不說話的春雨終於開口。

“我求求你們放過其他三個妹妹,我一個人隨你們怎麼欺負。”

“喲呵!沒想到這還是一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