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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我並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是我對她不夠好?還是說,她根本就只是把我當成普通朋友了吧?也有可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吧?

我時常在問自己:她到底是有多好,值得我這麼喜歡她,也許她並不喜歡我呢,只是在我情竇初開的時候出現的一個平平無奇的人罷了,也許她只是開個玩笑,但是我卻當真了。

在蘇城的這段日子裡,我每天都在想著她,但是那缺乏回應的熱情讓我的心裡覺得特別難受。我只好讓自己忙起來,最好是能夠一回來倒頭就睡著的那種感覺。我讓主管給我調了一個崗位,雖然這個崗位的工作是很忙,幹一天活兒下來也確實很累。但是,也還沒有到回到宿舍能夠倒頭就睡著的程度,同宿舍的小寶、阿飛和捲毛他們仨都覺得我不太正常了,這天下班回來,他仨異口同聲的問道:“小北,你最近是咋的了?別人都是想著能到活輕鬆的崗位上去,你可倒好,還讓主管給你調了一個又髒又累的活兒。”我說:“沒事,就是想鍛鍊鍛鍊自己,讓自己有個好身體。”

他們仨一臉不解的看著我。噢,對了,忘了說了,小寶、阿飛和捲毛和我一間屋,同宿舍的,小寶是山D人,阿飛和捲毛是河N人,我們幾個人之間的關係處的很不錯,也是我在這個廠裡交到的唯一的幾個好朋友。

這天中午,來到食堂吃飯,我們四個坐在了一起,他們仨又一起問道:“哎~小北,你最近真的不太對勁兒啊,你要不然上醫院看看去唄。”我說道:“你們仨是得上醫院看看去了,老盯著我幹什麼玩意兒?”說著,我把餐盤裡剩下的最後一口飯吃完了,轉身走了。

我心裡也清楚,他們仨是為了我好,害怕我出事兒,我很感激他們,但是這件事情,不是不敢說,而是不能說。她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我現在也還沒有搞清楚,即使要說,也得找到她,瞭解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再說。

在這個廠裡幹了大概有一年半的時間,我實在是等不下去了,我決定了,我要去找她問個清楚。臨走的時候,我把小寶、阿飛和捲毛叫了出來,在廠外邊的一個小飯館請他們吃了頓飯,畢竟我在廠裡的這段時間,他們照顧我挺多的。

請他們吃完了飯,要走的時候,他們仨一起說道:“小北,我們哥幾個等你回來。”我說:“好的,等我回來。”說完這句話,我坐上了開往火車站的那班公交車。

到了火車站,我看了看車站大屏,沒有我想去的那個方向的車次資訊,我又去售票口問了問,售票員告訴我說,想要去那個方向,必須要在魯省省會轉一次車。她問道:“那你還需要買票嗎?”我說:“買。”於是我拿到了一張前往魯省省會的火車票,火車是晚上的,離開車還有幾個小時,我就在車站廣場上坐著,一邊坐著一邊翻看著手機,生怕錯過了她的任何一條訊息,可是沒有任何訊息。坐著坐著肚子餓了,我去旁邊的小攤兒上買了幾個包子,就著水吃了。

晚上八點半,我一看車票,快到點了,於是我走進了火車站,到了候車室又等了一會兒,開始檢票了。上了車,人很多,因為路途遙遠,我特意讓售票員幫我挑了一張靠著過道的座位,想著可以隨時都可以上廁所。

隨著火車的汽笛響起,我再次踏上了北上的路程,魯省省會還沒去過,但是魯省對我來說也應該算是故鄉了,爺爺奶奶就是魯省人,後來,jun轉民,轉業轉到地方了,爺爺選的Shaan xi 。所以,我們這一代人,變成了秦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