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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官問刑,富問禍,平明百姓問發財。我這一句話出口他那中年婦女和他弟弟頓時起身拉住我的手“小師傅這裡人多口雜,我們去別的地方聊。”

“也好。”我點點頭。我不是和尚無須守那清規戒律,也不是茅山道士需遵從穿破衣居破屋的規矩。充其量我只是懂點陰陽風水行當裡的風水先生,今年才22歲的我也想住大房子開豪車。

這是我在見過了趙志勇家的豪華時心裡升起的慾望,人生在世逃不開功名利祿,也正因如此。。我差一點走上了歪路。

“張大寶!”

圍繞的路人當中竟然有人叫我,我猛的一回頭,看到在人群中向我揮手的女子正是我們高中的班長蔣詩雨。她擠過了人群到了我近前,驚訝的說:“我剛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你現在。。?”她指著我和中年婦女滿眼疑惑。

我指了指身後的算命攤,蔣詩雨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你現在算命呢?真沒心想到咱們班竟出人才,當初你不是考上一本了,怎麼沒去呀?”

我不太怎麼願意去談及自己的窘境,就隨便岔開了話題,那婦女很急的催了我兩句藉著引起我指了指遠處示意要去幹活。蔣詩雨拉了下我的手臂“留個電話,咱們高中同學要聚會呢,閒下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剛剛聽你說的那麼厲害,啥時候有時間給我算算。”

“老同學當然沒問題。”我說。簡短的對話把我從現實拉到了那個曾經課堂上的歡聲笑語場景,還有那纖細倩影,她始終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甚至這幾年我一直保留著當初我們彼此傳遞過的紙條,直到如今我也始終記得高考前夕她給我寫“青春剛好,大學校園裡我們不見不散。”心中感慨萬千,由於我與爺爺學風水,基本上就是與世隔絕,一晃也有近乎四年未見了。

長嘆了口氣,和蔣詩雨分別後隨著中年婦女上了車。坐在車上聽她給我訴苦,她說自己也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想著算卦拜佛求求運氣,沒想到那老王頭心思很縝密,幾句話就把前因後果給猜了個透徹,由此才讓中年婦女著了道。藍道的人各個都是心理學大師,你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他們猜出個大概,真正的風水也是被那些藍道人給禍害的一文不值。

以下為化名,她是我的第一個正式用風水做買賣的顧客,姑且稱呼為董女士。董女士40歲,是瀋陽某部領導幹部的妻子,她老家山西那邊的,19歲那年他老公去農村考察,兩個人結識並且結婚。他老公姓李,現在升了官當了某主任。兩個人本來日子過得不錯,但近三年李主任像是坐了火箭似的升官發財,也在外面搞起了小老婆,而且這一包還不是一個,竟然是三個!而且各個都是名牌大學生。

董女士的丈夫是有點太過於張揚,上週因為給四老婆買奧迪,挪用了點公款被發現了,雖說後來把錢補回去了,可還是讓仇人給舉報了。現在被紀檢委拉去談話了,已經關了一週沒個動靜。

董女士對我哭訴“小師傅你是不知道,我跟他過了這些年,沒想到他能這麼對我,在外面撈來的錢非但不給我一分,還在家裡往外拿錢。日子我是不想過了,可沒辦法,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想他出事,這幾天跑斷了腿,能打點的也打點了,也是沒轍了才想到去拜佛求平安。”

我心裡有些冷笑,司機說是她弟弟,我剛剛要了她的八字,明明是獨女命,哪來的弟弟?三分算氣分猜,察言觀色我也能明白個大概,但人心難測,命理學說以盲相,麻衣道二者為專業,像我只不過精通點周易風水罷了。術有專攻,人不可能什麼都特別的厲害。

“一會兒去了你家看,不過話咱們說好了,能做我會做,做不了你別埋怨我,但一切盡力而為。”我說。

董女士說:“嗯,也就只能這樣了。”她顯得很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