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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不是。”

陳俊南微笑著往前一步說道:“同樣的招式對聖鬥士只能使用一次。”

“聖鬥士……?”燕知春聽後露出了一臉崩潰的表情,“你能不能正經點?”

“好,那我就直說了,咱倆就在這兒把「字」兒換嘍。”陳俊南說道,“你不是不信我嗎?小爺想了個新辦法,咱倆同時把自已的「字」兒給對方,左手右手一起交易,回去用完了之後再把「字」兒拿回來,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咱們不傷和氣,雙方還能多得幾分,你覺得怎麼樣?”

燕知春聽後明顯變了變表情,似乎在思索這個方案的可行性。

若是真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自然不太需要擔心對方使詐。

可現在唯一的問題是……對方手裡的「字」是否和自已手中一樣重要?

陳俊南像是看出了燕知春的顧慮,將拳頭鬆開又握緊。

「嘩啦」一聲脆響清清楚楚地傳入了在場三個人的耳朵中,陳俊南的手中好似握住了一串鑰匙。

“春姐……這你還猶豫什麼?只有鏈子的話會發出這種聲音嗎?”陳俊南說道,“左右結構,他媽的童叟無欺啊。”

“我要再聽一次。”燕知春說道。

“好好好,還不信是吧?”

陳俊南迴過身,將手彎碗狀,掌心放著「字」,手背衝著燕知春,接著用掌心叩了叩同樣是金屬製成的門把手。

只聽「鐺鐺」兩聲脆響,陳俊南手心裡的東西和門把手撞擊出了聲音,果然不像是鏈子發出來的聲音。

“現在能確定是「字」了吧?”陳俊南說道,“你再聽!”

陳俊南接著將拳頭握緊,又是「嘩啦」一聲響。

現在燕知春已經可以斷定陳俊南的手中確實是「字」,也確實是「左右結構」。

“你都不知道我手中是什麼「字」就揚言要和我交易……”燕知春問道,“如果我是個「整體結構」的「字」你該怎麼辦?”

“問得好!”陳俊南說道,“小爺今天還真就把話聊在這兒了!不管你手中的「字」是什麼,只要是這場遊戲當中能夠用到的「字」,小爺就絕對不找你麻煩。”

說完他就將右手慢慢往前一推:“目前咱們雙方的隊伍誰都沒有從對方手中拿到過「字」吧?你和我交換一下,我們都為自已的隊伍得了分,回去也能把自已的颯爽英姿跟大家講一下,這樣不好嗎?”

燕知春腦海當中考慮的自然不是什麼「颯爽英姿」,而是一個更加現實的問題。

因為她的手中是「砲」。

這場遊戲當中每一方都只有三個左右結構的「字」。

紅色方是「相」、「帥」、「炮」。

黑色方是「仕」、「將」、「砲」。

「倉頡棋」的規則註定了這些左右結構的「字」可以當成兩個「字」來用,「主帥」們也只會讓一些能力優秀的人將這些「字」帶在身上,所以陳俊南身上的「字」是左右結構並不奇怪。

但這其中有一個問題,若對方是「帥」,那這一次的交易就有些吃虧了。

畢竟不管是「リ」還是「巾」,能夠組成的字都太少,就算能勉強拼湊出來幾個也有可能是生僻字,它的價值和自已手中的「砲」完全沒法比。

若對方是「炮」,則雙方等於「交換偏旁」,僅僅是用「火」字旁,交換了「石」字旁,這兩個偏旁的用處都很大,總得來說不賺不虧,也算是一樁合理的交易。

最賺的情況應該是交換到「相」,畢竟「木」和「目」都可以當做偏旁,雖然一時半會想不到能夠組成什麼「字」,但肯定比上面兩個可能要划算一些。

燕知春不知道陳俊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