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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盡的寒冷中,雪暴如野獸般狂怒地肆虐著。雪花紛飛,如同被傾倒的大海,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天空灰濛濛的,與白雪覆蓋的大地形成鮮明的對比,宛如一幅素描畫。風在呼嘯,帶著冰冷的刀刃般的力量,切割著每一個暴露在外的生靈。

在這片冰天雪地之中,萬物彷彿都陷入了沉寂。只有偶爾傳來遠處魔獸的咆哮聲,空氣中瀰漫著刺骨的寒意,令人呼吸困難,每一次呼吸都彷彿吸入一把銳利的冰刀。即使是最堅硬的岩石在這無情的雪暴中也顯得脆弱不堪,雪花堆積,漸漸將其覆蓋,直至消失在茫茫白雪之中。

在這場雪暴中,沒有溫暖的陽光,沒有和煦的風,只有無盡的寒冷和風暴的怒吼。這是一個死亡的舞蹈,一場大自然的殘酷狂歡,這便是寂寒嶺中圍的風景。

“焰護”加身也只能為他們抵擋了大部分嚴寒,但剩餘的寒冷也足以讓他感到呼吸困難,並且其產生的阻力還是存在的,再加之暴雪所產生的積雪讓他們前行更是艱難了起來。

像陸淵這種實力弱的照舊跟在隊伍後面,羅月生和羅斌負責前方魔獸的攻擊,而趙進則在後面斷後,另外就是為了保護陸淵的安全,畢竟現在是到了中圍,魔獸強度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嘶哈……還好有你的‘焰護’啊,否則我都不知道就之前那個狀態到中圍會怎麼樣。”趙劍鋒摩挲著雙臂靠到陸淵旁邊說道。

陸淵聽到來人所說,訕然一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沒什麼,我只是儘自己所能,畢竟你們帶我這麼一個拖後腿的我心裡已經很愧疚了。”

趙劍鋒聽後笑了一聲拍了拍陸淵的肩膀,周遭的樹上的雪不由得下落了一些。

“嗨—這有什麼好愧疚的,放心,羅將軍可是貨真價實的六鎖,羅斌副將你應該也知道了他的實力,還有後面那位,可是六鎖劍修!再加上我們這群七八鎖的,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聽到趙進是六鎖時,陸淵不由得有些驚訝,他一直以為趙進和羅斌一樣都是七鎖巔峰,而今看來對方的實力甚至可以當一位將軍了。

陸淵不經意的瞥向身後的趙進,暴雪在他的臉上肆意飛舞,幾乎遮住了陸淵的視線,但他能感覺到面前這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副將收起了往日的嬉皮,非常嚴肅地觀察著四周。

“他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多少歲啊,這麼年輕竟然就六鎖了”陸淵驚訝的說道,他甚至依稀記得自己被鬼反噬的時候將對他重傷的記憶,但又想到對方竟然不顧之前的恩怨一直善待著他而又慚愧了起來,這些天趙進的好他是看在眼裡的。

趙劍鋒則放下了抱著陸淵的那隻手,握了握腰間的劍

“對啊,他可算得上是這一代天才中的天才,你知道白羽派嗎?那傢伙曾經就是其中水雲峰上水雲劍派的關門大弟子,只不過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被踢出宗門,到後面是被羅將軍收留的。”趙劍鋒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苦澀的情感:“再之後憑藉自身不俗的戰力屢建戰功,很快就被升為將軍,但他卻一意要跟著羅將軍,那肯定不可能在羅將軍的軍隊中當將軍吧,所以他也就理所應當的成了第二個副將。”

不遠處的滑坡滑下些許白雪,趙進抱著劍站立在原地眯眼看了一會後便繼續前行。

陸淵和趙劍鋒沒有注意到趙進的動作,依舊是跟著部隊前行。

“白羽派?水雲劍派?這是什麼?”陸淵有些不明所以,他之前待在村子裡幾乎是和外界隔絕的狀態,對於明煌的一些大事都不清楚更別提關於玄靈的事情了。

趙劍鋒愣了一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拍了拍腦袋自嘲般的笑了笑。

“我都忘了你的情況了,那個白羽派是明煌最大的幫派,其中所涉及面異常之廣,而其中水雲劍派就是劍修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