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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巖半拖著把我塞到車裡,送回了家。洛小溪一直緊張兮兮地陪著我。

聽洛小溪不間斷的電話我大概知道,後來是顧清河和宋巖叫來了警察把那躺在地上的無賴送走了。

那個無賴剛五十出頭,本來正是發光發熱為社會做貢獻的好時候。

但他從跟我媽結婚開始就混吃等死,吃跑了我媽,就吃我,好像我跟我媽上輩子欠了他的命。

但我知道警察局也沒辦法治這種無賴。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顧清河回覆,警察也只是教育了那個無賴一下,說這是家務事,沒有人有實際損失,他們想管也管不了。

實際損失?

我但凡軟弱一點肯定都活不到這麼大。

就因為我活到這麼大了,所以就算沒有實際損失?

我木然了很久,聽洛小溪揹著我壓低聲音跟顧清河打電話。

我站起來,走到冰箱邊,開啟冰箱。

兩杯冰水下肚我清醒多了。

我得知道姜磊那個狗男人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那麼個耳根子軟的男人,明明已經被我說透徹了,怎麼轉身就給我使了這麼個陰招。

他那二兩半的腦子,究竟在想什麼?

分手都五年了,他最近究竟抽什麼風,一定要讓我回到他身邊?

中邪了嗎?

圖我錢?也不像啊,畢竟在他們家可是“豪門”。

圖我人?這種愛而不得就毀掉的變態,他最近是病嬌總裁的書看多了嗎?

又或者,不是姜磊,而是我那作天作地的弟弟,給我那渣爹出了什麼餿主意。

當年的確是我給了那女孩最關鍵的證據。

我苦笑,沒想到我秦露露年紀不大,樹敵不少,還都是死敵,還都是最親近的人。

我給家裡的村支書打了電話。

一個村子裡的,都有些沾親帶故,支書算是我家一個遠房叔叔,我一直叫他三叔。

三叔的話確認了我的猜測。

這次不是我弟在作妖,當然他也的確作妖了,沒作到我身上而已。

三叔說,確實看到有人去找過我爸,是個高大帥氣的小夥子,穿得很正式,身上的衣服,幾個有見識得嬸子看過了,都是名牌。

三叔說,路上有人問,小夥子說是上門提親的。

他看小夥子不錯,以為是我在外面談的男朋友,需要回家走個程式,是重視我的表現,也沒管我爹,就讓我爹過來找我了。

平時他都看著我爹的,他作為我們協議的證明人,只要我每個月錢給我爸匯到,他會看著我那個爹不過來找我麻煩。

但是他沒想到去找我的人也是個無賴。

“露露啊,三叔也不知道啊,三叔以為你這個苦命的娃子終於能遇到點好事了呢,怎麼又是一個無賴啊……還有啊,彩禮是你爹要的,人家本來沒說給的。

也不是給你弟娶媳婦,你弟在裡面打人了,要延長刑期,你爹說要去打點關係……”

三叔說他處理完事情就過來把我爹帶走。

這麼多年,也就這個三叔實在看不下去一直幫著我,我不能誰對我好,我就讓誰受苦。

誰帶來的,讓誰帶回去。

姜磊那麼愛認爹,我就找人給他把爹送去。

還真不能小看他二兩半的腦子,他還知道拿家裡的輿論來壓我,讓我自己身邊的人都接受了,他是我男朋友的事實。

就那麼點聰明勁兒全用在做壞事上了,真懷疑他當年學生會主席怎麼選上的。

我掛了電話,老安的電話也來了:

“怎麼樣啊,我苦命的大女主?聽說你今天差點原地暴走,我還準備去局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