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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薑的狠辣就在這一瞬間表現出來,能抓住一點政策風口起飛的人還是有點眼力勁的,他直接甩了何美蓮一巴掌:

“鬧夠了嗎?還嫌不夠丟人嗎?安露安露,你不知秦總叫露露嗎?安露投資兩個合夥人,秦總就是負責商務合作的那位!”

何美蓮被暴怒的丈夫一巴掌打懵了,捂著臉愣了半天沒發出任何聲音。

姜磊也像是突然認清了我一樣滿眼都寫著不可思議,然後突然又燃起了讓人發怵的狂熱。

我被他這種狂熱髒到眼睛了,忍不住又往邊上靠靠,然後看著臉色難看的老薑,他正揮手叫來一個助理。

所以老薑從一開始就明確知道我的具體身份,但是他放任他老婆這麼讓我下不了臺。

所以其實老薑比他的妻兒好不了多少,同樣沒把我放在眼裡。

只是,難道他覺得,靠他老婆胡攪蠻纏,我就能抱頭鼠竄,任他漫天要價?

所以現在是看到自己打錯了算盤,開始“斷臂求生”了。

姜氏的助理走過來把哭鬧的何美蓮請走了。

鬧到這份上,老薑知道再揣著明白當糊塗,今天的合作肯定白瞎了,索性把話說開了:

“我這老婆孩子沒見過世面,讓您見笑了,這段時間他倆的確跟跳樑小醜一樣鬧了很多笑話。

秦總在這種情況下還願意過來談合作,說明您並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

您自己也說,把個人偏見帶到合作中很不專業,接下來我們全部都會是專業的對接,希望您能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我大馬金刀地坐在接待室門口,後面三五個小股東,不敢說話也不敢坐,畢竟他們再不問世事也知道,我不出錢,他們不僅連那些股本都收不回來,還得背上對應比例的債務。

誰說談判一定得坐在會議室裡,只要我們佔據上風,我坐哪裡,哪裡就是談判桌。小張很隱秘地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墨鏡往桌上一甩,直接亮出了我的底價:

“現在只要生產線,經營許可和管理層統統不要,廠房租賃我們自己跟政府談,這是新的合作方案,願意就談,不願意我就不浪費時間……”

老薑面露難色:“秦總,我們同意原方案的……”

“可是我不同意了……

你們內部管理這麼混亂,管理層一個都不能留……

你們馬上就會破產清算,我們的資金不注入,下一步生產線就會被法院拍賣……

這種拍賣你不是不知道,雖說剛投入使用一年,但是法院拍賣幾折起拍?是七折賣給我們還是更低的價格交給法院拍賣,你自己清楚哪個划算……

你們的經營風險評估業內都熟悉,沒有哪個投資公司願意注資,只有我們剛好想做實業,才會接管。

你耗不起,但是我們不差那兩個錢,今天我出了這個門,安露就不會再考慮這個收購方案。

我們可以採購全新的,多花幾個錢而已,至少不會有這麼大一個爛攤子……”

一直沉默的姜磊突然熱切地開口:“露露,別跟我爸這麼計較了,以後都會是一家人的,沒必要分那麼清楚……”

小張幾乎都要暴起了,要不是我踩著他的腳,他很有可能會控制不住扇姜磊兩巴掌。

我不耐地皺了皺眉頭,老薑一下子爆炸了:

“滾!你個沒臉沒皮的,這裡有你什麼事?不要再丟人現眼了好不好? 你算老幾?!”

就還行吧,沒上手說明對兒子從小過分寵溺,老婆都捨得打,兒子不捨得打。

真替何女士不值得。

我好整以暇地起身:

“如果貴公子還一直以已婚的身份對我進行騷擾的話,我會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