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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刻覺得姜磊應該是我最近生活亂成一鍋粥的罪惡之源。

因為自從那天見到腦抽的他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出現在我面前開始,我的厄運就開始了。

在此之前,最經常欺負我的弟弟把自己作了進去。

打我最多,但最近明顯打不動我了的渣爹,在三叔的斡旋下,被我用錢搞定承諾只要錢到位,永遠不會再打擾我。

是姜磊讓一切捲土重來。

雖然我弟在裡面打人並不是姜磊導致的,但也是他來之後的事情,我就當作他是烏鴉信使,會帶來厄運。

況且,我爹是他實打實慫恿過來給我找麻煩的。

都怪姜磊。

對,都是他。

不對,我身邊這些看似已經安穩的因素,其實都不穩定。

都是定時炸彈,說爆就爆了。

所以就不該留著他們,只有他們永遠不存在了,我才是絕對安全的。

我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把刀。

我那醉醺醺的渣爹,顫巍巍地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還哆哆嗦嗦地要拿起掃把,說他要把我揍個半死賣給村裡的老光棍。

我衝過去就把他捅了,他的血似乎沒有一點溫度。

我覺得我看過的文學作品也好,影視作品也好,人的血濺在身上應該是溫熱的。

但他的血甚至沒有一絲血腥味,只有令人犯惡心的酒味。

嗯,他對我那麼冷血,所以他的血沒有溫度。

如果是我弟來殺他,他的血應該就是有溫度的了。

嗯,還有弟弟。弟弟出獄之後不會放過我的。

所以也要先殺了他。

我一點都沒有慌亂,我甚至都沒有去處理過刀上和身上的血。

我已經在弟弟面前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麼能夠穿越重重監督進到裡面看得到我弟。

我的刀上還是我爹的血,酒精味讓我頭昏腦脹。

我弟獰笑著:“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在這裡有人管著,前天那個人脖子就被我擰掉了。

他胳膊比你大腿粗,我擰你脖子比殺只雞還簡單。”

我一點都沒怕,就那麼直愣愣走過去,跟捅我爹一樣的手法,一刀進去,冰冷的血鋪天蓋地。

就好像漂流的時候,剛剛墜入一個深潭,砸起來得水幕兜頭澆下來一樣。

我有點冷了。

還很累,很困。

但是還沒結束呢。還有姜磊,他會說他付了彩禮的,我必須得嫁給他,而且沒名沒分,因為言若欣不同意離婚。

何美蓮笑得猖狂。

竟然沒看到姜磊,先看到何美蓮傲慢地坐著,讓我過去給她倒茶,捏腿,指揮著我一會兒把樓上樓下所有的衛生都做一遍。

她竟然不怕我?我身上都是血啊。

嗯,我身上的血呢?怎麼不見了?我剛剛先給自己處理過了嗎?

哦,我身上要有血才能嚇到人對不對?

我衝過去,如法炮製,又被冰冷的血噴了滿頭滿臉。

姜磊竟然又出現了,木著臉問我:

“你把我媽殺了,我以後該聽誰的話呢?露露,我聽你的話好不好?露露你別鬧了,我給你做兒子好不好……”

我最討厭他說讓我別鬧了,誰要給這麼大男人做媽!

我手起刀落,又一身腥臭的血。

然後言若欣來了,氣勢洶洶地要罵我,看到我的樣子開始號啕大哭:

“你把他們都殺了,誰給我錢啊!?你那麼有錢不如給我點,把我的外債都還了吧。”

然後又突然憤怒了:“秦露露你這麼歹毒你不得好死,我不會讓你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