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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子易睜開眼睛時,窗外的天色還十分昏暗。

他逡巡了一番現在自己身處的地方,皺著眉頭掀開被子下了床。

他之前的印象裡,那個聲稱自己是雲徹情婦的女人,一幅被搜出手槍後心如死灰的樣子,委頓在地上嘶啞地痛哭。

下一刻她的那個同夥竟然朝著他用刀捅過來,在一腳將那個男人踹出去後,他才感到不對勁的地方,交給嚴升對付的女人,居然被她用迷煙弄昏在地,就連槍也被順走了!後來他暗疾發作的時候,有誰看著他,又餵了他藥。

好像眸子很清澈,顏色是非常透淨的褐色眼瞳,她的臉似曾相識.刑子易的眼中忽然浮上詫異。

那個電梯裡的女人,對著他的鞋子發呆,身上帶著酒氣,最後還膽大包天地踹了他一腳的女人?居然兩次暗疾發作都被她撞見了,她是和他命中相剋嗎?男人的眉宇突然染上依稀煞氣。

這個女人,如果把他的暗疾透露出去的話嚴升躡手躡腳地推開門,他剛剛睡醒還有些發昏的腦子,在聽到自家刑總的問話時腦袋還拎不太清。

什麼‘居心不良’‘還有‘惡女’?他還沒聯想到時清身上。

被那雙望過來的幽眸一掃,他登時清醒過來,一臉正色地闡述某個女人昏迷前的舉措:“刑總,經過監控的錄影分析,那位小姐確實是無意中經過現場。

之所以會為您喂藥,是我示意的。

屬下那時渾身毫無氣力,只好絆住她.”嚴升說完,刑子易揉了揉眉心,又問了嚴升她醒來後的異狀,是否有索取報酬之類。

看來刑總對那位小姐‘惡意滿滿’,在男人明顯處於低氣壓的情況下,嚴升小心地斟酌著用詞:“那位小姐睡夢中只是不斷囈語,似乎在唸叨什麼人。

她醒過來之後,在問了護工時間後,神情十分驚慌,直接拔掉手上的吊針就匆匆地離開了。

當然,她的脖子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拔了吊針?不是有急事的話,應該不會這麼衝動。

不過那個女人粗魯又神經質,說不定就喜歡那麼做。

嚴升聽見男人不屑的冷哼聲,突然有點為那位小姐默哀,看來她那一腳,讓刑總是真正把她給記了個大過。

他不得不佩服她,畢竟好像只有在車禍前這位的性子才會喜形於色,後來失明瞭才收斂傲氣慢慢修養得心神淡漠,也不知道和人姑娘怎麼就像有不解之緣一樣,不知道好事壞事。

脖子上纏著一圈繃帶的時清,在進門後被一老一少淚汪汪地看著,她忐忑不安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她昨晚一夜沒回來,他們都很擔心吧?“媽媽,我好想你.”

時清摟住她,順帶也拍了拍旁邊眼巴巴看著她的時紹東。

平時悶聲不語的時紹東突然冒出一句話,時清腳上一個趔趄:“小清,為什麼有白色的項圈?”

不是狗項圈好吧!是見義勇為的傷殘人士的革命勳章,爸你看錯了!善善還直接上手戳她的繃帶,時清吸了口氣再吐出來。

拋下一句話讓他們在原地疑惑地互相對望:“外邊冷,我進去了.”

明明雪停了,還出太陽,怎麼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