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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高階化妝師在臉上塗塗抹抹,拿著禮服量身打造的時清,最後出來的造型讓她有種置身於上流階層的夢幻感。

原本特約的造型師為她選了一件露背,裙襬高開叉的細肩帶黑色禮服,時清略顯無措地捂自己堪堪遮住的胸口,只瞥了她一眼的刑子易直接把手指向一件裸粉色的小禮服,那一款裙子的長度直接蓋在纖細的小腿上,斜肩的設計還有胸口前的褶皺,讓原本保守的不露背不漏胸的設計一下子有種細緻婉約的美感。

最後連時清脖子上還有些許很久的‘牙印’,不知道化妝師用了什麼牌子的遮瑕膏,讓那一塊的膚色非常自然。

沒有挽起髮髻,只是鬆鬆地把一頭烏髮披散在肩頭,面板白皙水嫩,裙裝大方婉約,加上身姿嫋娜,光是看背影,就把時清襯得整個人有一種柔和溫婉的美。

舉辦晚宴的地方應該是私宅,一棟偌大的洋樓,光是裡邊的水晶吊燈已經炫彩奪目地讓人彷彿置身在華麗的歐式舞廳裡,時清踩著地上不知材質的地毯,哀嘆這層毯子居然比家裡的被子還要軟和上幾分,腳踩在上邊輕飄飄的。

“刑總,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

一個西裝革履,身材有些偏瘦的男人,他身邊是近來大名鼎鼎的女星寧惜音,大紅色的修身長裙很好地展露她完美吸睛的樣貌和玲瓏有致的身姿。

時清和寧惜音的目光一對上,兩人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似是第一次初見的點頭之交。

心裡各自按下異樣。

刑子易託著一杯香檳,他神情慵懶自在的好像在自家的庭院裡閒逛,說出來的話好像也是不經意地脫口而出:“沒什麼,就是等女伴做造型久了點.”

時清心裡痛罵無恥地扭曲事實,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她做造型前前後後只用了三十分鐘好吧,居然推卸責任抹黑女伴!像是剛注意到刑子易身旁的時清,寧惜音嬌嗔了一下:“你怎麼沒注意刑總身邊的女伴呀?”

刑子易突兀的開口,語調略顯強勢:“我們就先過去大廳裡,李總您和您的女伴隨意.”

沒等人家反應過來,他迅速地把時清拽離接下來這場明顯多是恭維的談話中。

踏進這一片西裝華服和衣香鬢影之間,時清面不改色地注視前方,忽視來自四面八方的目禮。

看來刑子易絕對是堪比今晚舉辦方的亮眼存在。

而且這位大爺顯然又要坑她一把了。

一個個嬌豔如花,在酒會間搖曳生姿的大美人,在看到刑子易把手從時清的肩頭移到她的腰間時,壓下心裡的嫉恨,臉上都笑裡藏刀地用眼刀狠狠地刮過來。

時清不動聲色地用餘光瞟了一眼刑子易攬在她肩上的手,或許用搭比較合適,就只是幾根手指的指尖抵在她右肩上,瞬間她就懂得為什麼給她選這麼一件偏保守的禮服了,原來他根本就打心眼裡不想摟她的腰攬她的肩,乾脆全部隔著衣服來,但是他這一副把她嫌棄到山溝裡的樣子,她忍!反正她今天臨時救急,只需要安安靜靜地做個花瓶就好。

但是他的手怎麼滑到她的腰間了,這仇恨給她拉的.